更讓鍾天正懵逼凌亂的是,這操場上上演的喪邦暴打大屯,已經算是喜劇節目引發不少人關注了。
等殺手雄這個監護科科長,帶着幾個獄警走來後,殺手雄都凌厲的發問,「住手,為什麼打人?」
喪邦卻是一臉無所謂的聳聳肩,「阿sir,我們是切磋,哪有打人。」
殺手雄表面上面色狠厲,嘴裏的話卻是滿滿的沒節操,「既然是切磋,那就注意點,下次切磋最好提前申請。」
這話一出,別說鍾天正想暈倒,大量旁觀的犯人都差點起鬨了。
你特麼管這個叫切磋?
看看毫髮無傷的喪邦,再看看鼻子流血嘴裏流血的大屯幾個,連衣服都被地面擦破了,一背的傷痕,這叫切磋?
大屯都哭着抱住了殺手雄的大腿,「雄哥救命啊,這不是切磋啊,會死人的。」
殺手雄嫌棄的踹開了大屯,「都給我散開,以後誰想友好切磋提前申請,我可以讓你們盡情切磋。」
噓~
雖然大屯在整個赤柱,也沒什麼人緣,他還是很容易被普通囚犯討厭的那一個。
可現在殺手雄明目張胆偏幫到這一步,還是引發了不少人的同情心,和不爽感。
對比大屯和盧家耀、鍾天正的話,盧、鍾兩個自然是弱者,弱者先天就容易吸引同情。
但對比喪邦和大屯?大屯就是那個弱雞了。
大量的噓聲里,殺手雄根本面不改色,帶着獄警就走了,喪邦則是笑眯眯拉起大屯,「你先去養傷,等你傷好了,我在找你切磋。」
大屯直接跪了,又去抱喪邦的大腿,「邦哥,我錯了,有事你吩咐,能做到的我一定做,給條活路吧。」
大屯能和盧家耀等人關在一個監倉,就是他刑期不是很長。
這方面赤柱還是有規矩的,如果把一個無期徒刑和普通囚犯關在一起?那還活不活了,反正無期徒刑了,港島也沒有死刑,一個不開心懟死幾個同監獄的,又有什麼大麻煩?大不了加刑,可他們本身都無期了,怕個鳥。
所以,表面上才是傻標罩盧家耀。
喪邦或者越南幫三兄弟不是無期,但起步三四十年,他們也沒法和盧家耀住在一起,但每天的放風時間,大家都是自由的。
喪邦一臉滲人的笑,「別說叫邦哥,叫爸爸也救不了你,滾蛋。」
又一腳踹開大屯,喪邦才哼着歌遠去了。
監獄裏太平了太久,他也有些手癢,偶爾動動手有益於身心健康啊。
等喪邦走遠,大屯早就不記得什麼盧家耀了,只是和幾個小弟互相攙扶着去醫院。
鍾天正這才收回視線,一把抱住盧家耀,「耀哥,幫幫忙,你是怎麼讓傻標和喪邦這麼罩你的,我不傻的,大屯挨揍肯定和你有關,那什麼龍威的影迷的爛藉口,打死我都不信。」
鍾天正現在沒什麼太大的心愿,只是想平平安安坐牢到結束,就出去撫養小良長大。
可他清楚一件事,自己母親年紀太大了,指不定什麼時候有個病,生死都不好說,小良又那么小。
所以,和殺手雄那樣的監護科科長搞好關係,絕對是很有必要的,關鍵時刻就可以出去探視親人。
架不住殺手雄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傢伙,你平日裏普通的示好根本沒用,除非你願意幫他做臥底,指證各種監倉里的老大。
現在,喪邦做事明顯是幫盧家耀,而殺手雄都這麼無恥的偏幫,幫的還不是盧家耀?
一想起自己還搶過盧家耀的一塊肉,鍾天正都有些心虛,當然,他更想的是接機搞好關係,以後關鍵時刻能備用。
盧家耀菜歸菜,可是還是低笑着搖頭,「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啊正哥。」
鍾天正在醫院搶過他一塊肉,但是那次刷廁所,被鍾天正勸解之後,他早就沒記一塊肉的小事了,不然昨天也不會指出細b偷剪刀的事。
還有,李生出手這回事,他更不可能說出去。
菜歸菜,盧家耀終究不是白痴。
他現在滿心都是慶幸,慶幸李生看得上他父親出的那點小錢,願意幫他這一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