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愣着幹什麼?還不快伸手過來?」
葉枯不知這問琴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好照辦,卻也藏了一道陰陽玄氣在手中,以備不測。文字谷 www.wenzigu.com
自昨夜隨那月水映出的小人兒以神識暢遊周身奇經八脈,十二經脈,七百二十竅穴之後,葉枯無論是對陰陽玄氣還是對自己肉身的掌控便更上了一層樓,可納氣於穴,藏氣於身。
有時候,葉枯甚至覺得這凡骨、化精、化氣、化神的境界都有些模糊,所謂極境,究竟哪裏是個頭呢?
「哧」
珠簾輕開,一道潤薄如絲的銀線從簾後射出,一端隱入那一層朦朧紗幔之後,一端搭在葉枯的手腕上,輕繞慢纏,繞了一圈,從下方傳穿出,反扣了上來。
「這是……」
這場景只如懸絲搭脈號診一般,只是這手段多是謠傳,沒有修行過得凡人如何能憑一段薄絲就診人疾苦,斷言生死呢。
」噓!」
小玉向葉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是讓他平心靜氣,不要說話,也不要胡思亂想。
手腕上傳來陣陣冰涼,那一道銀絲隨着自己的脈搏跳動而起伏,微光閃動,滴露其上,顆顆晶瑩。
葉枯心神歸一,心中一片寧靜,魂海中無風無浪,他只不信這問琴真能憑着這玄乎的手段看出些什麼來。
小金是靠算,葉枯只不知道這掐手指的法門是那一脈的真傳,小金童子說這問琴是他們的主子,那金玉童子這一身本事多半便是她教的了。
「葉,枯,」珠簾之後,問琴擲地有聲,念出了這個名字,「你是為一個姑娘的事,才到這兒來求符的,我說的可對?」
不待葉枯說話,只聽問琴接着說道:「那姑娘名中帶着一個清字,只可惜名清命不清,遇見了太多事,遇見了,你。」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問琴說話間,抑揚頓挫拿捏的恰到好處,似是有一種
葉枯眯了眯眼,只不置可否,道:「我突然覺得,有些事,有些人,還是得靠近些才能看得更清楚。」
兩端連着珠簾和葉枯手腕的銀線顫了顫,那閃爍着莫名光輝的,似露珠一般的顆粒似隨時都可能掉下來一般,顫巍巍的。
「葉枯,你想幹什麼!?」亭前,小金和小玉兩位童子瞪大了眼睛,牢牢地盯着葉枯,異口同聲道:「不准你胡來!」
「你倆還真是心有靈犀啊。」葉枯頗有深意地丟下一句,卻不去看他們,只望着亭中那抹身影。
「你心緒不寧,這根線已說明了一切。」問琴聲音平靜,倒映着她心中的無波無瀾,「有些人,有些事,隔了一定的距離,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葉枯呵呵一笑,道:「問琴,你說你這根銀線真有這麼神奇?能把我心想的什麼,心念的什麼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問琴只不答話,但那根銀線卻稍稍緊了緊,勒進了葉枯的皮肉中,凹出一道淺淺的痕。
「你不是能掐會算,懸絲窺心嗎,我們打個賭如何?」葉枯掃了那金玉童子一眼,接着道:「就賭你能不能猜中我心中所想,若是猜不中,可得要讓這二位小童讓路,准我上去才是。」
「若是我猜中了呢?」
「任憑處置便是,你都能猜中我在想什麼呢,那我還有什麼可掙扎的呢?」葉枯不在意地道,言語中卻是有一種強大的自信,甚至說他根本就沒想過會輸,「這麼說,問琴你是願意與我賭了?」
問琴沒有絲毫猶豫,冷冷道:「這是君子賭約,我不與你賭。」
說中與否,都是葉枯一句話的事情,若他非要抵賴,問琴一方也占不到理。
「君子之說都是俗話,問琴,你這等''高人'',怎麼還拘泥於這男女之別呢?」
問琴嫣然一笑,雖是見不得那珠簾後的真容,但葉枯卻只下意識地覺得她笑了,是白珠中含着一點薄翠,道:「你不必拿話激我,我不與你賭,是因為,你不是君子。」
「哈哈,」葉枯從進入這小院兒到現在,第一次向亭中那抹身影拱了拱手,「問琴姑娘真是機敏過人,這一張嘴巴厲害的很,只是你說我不是君子,這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