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感謝程思思的幫助,許安陽當天晚上不得不請程思思吃宵夜了,夜宵的內容他已經想好了,雞蛋、火腿腸加點酸酸乳。
這一頓宵夜吃的許安陽有點吃不消,應該是過年在家休息的時間有點久了,所以兩人都有點餓,想要一頓吃個飽,那是來了個天翻地覆,直接把電視台首發的彈簧給整崩了一個。
當沙發的彈簧發出「嗡」的一聲斷裂的時候,兩人都笑的直不起腰,倒在沙發床上氣喘吁吁,原本熱烈的氣氛,逐漸冷卻了下來。
程思思又想抽煙,結果發現煙已經被抽完了,只好作罷。
「又想抽煙,少抽點吧。」許安陽道。
「要你管。」剛剛還柔情蜜意的程思思,硬邦邦的回道。
許安陽倒不生氣,他知道這時候的女人情緒總是複雜和脆弱的,會變得很有攻擊性。
如果兩人是情侶,情況肯定會不同,在肉慾得到滿足後,精神的空虛同樣會得到填補,這是親密的情感最為美妙的時刻。
但兩人並不是戀愛的關係,所以當身體的**褪去,留下的精神空洞就越發巨大。
許安陽還好,但對程思思來說,那種空洞隨着身體各種激素的消逝,變得越發明顯,所以讓她有些暴躁。
許安陽本來還想開個玩笑,說自己有根煙她想不想抽,但見到她打開燈,臉上的表情從歡愉變得落寞,把玩笑話咽回了肚子裏。
「喂,你知不知道這張沙發床是誰買的?」許安陽突然問道,把程思思從有些紊亂的思緒中拔了出來。
「嗯…我也不知道,我大一到電視台來就有這個沙發了。有時候剪片子要睡在這裏,所以弄了個沙發床比較方便。不過,這兩年新聞系的發展並不是很好,這個校園電視台也有些荒廢了,沒有人會在這裏繼續搞那些夢想中的工作了。」
許安陽想起自己的表姐就是華工新聞系的,而且是新聞系的第一屆學生,她可能會知道這個沙發床是誰買的,放在這裏這麼方便,不知道還有誰在這上面吃過宵夜。
「問這個幹嘛?」程思思問。
「就隨便問問啊,我想當年買這個沙發床的前輩也沒想到,會被用來做這個用途吧。也可能,當時他就是這麼想的。」
程思思笑了笑,道:「你年紀雖然輕,但腦子裏想的東西可真是不少。喂,今天讓余大嘴幾個人去吃喝玩樂的主意,是你想出來的?」
許安陽心想,余大嘴這個綽號看來是傳遍整個新聞系了,余文則這傢伙真的是嘴巴大。
「當然是我想出來的啦,現在我們的外賣業務暫時不行了,可以把精力放一放,放到新的領域去。至於外賣這一塊,等我們把拳頭收回來,到時候再狠狠打出去!」許安陽用了黃玉說的那個比喻,他感覺這個比喻好極了。
「你還挺有戰略思維的…那你準備做到什麼程度,做多大,以後工作呢?」
程思思和許安陽聊起一些很現實的話題,讓許安陽有些警惕,女人一旦開始和你談未來,就要小心了。
許安陽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沒想那麼多,以後的事誰知道呢?對了,你和你男朋友怎麼樣了?」
談到男朋友,程思思臉上的表情又暗淡了下來,對於20出頭的她來說,還無法真正從理智上處理這種情感問題,所以她選擇了逃避,逃避到了許安陽這裏。
只是她並不知道,許安陽並非一個避風港,而是一片更加寬廣、深邃和危險的水域。
「就這樣唄,還半死不活的聯繫着,終歸會覺得有些放不下。過年她一直來找我,說…他說他會改進。」
「改進?怎麼改進?」許安陽想說是不是要買藥吃,但一想,藥治療的是功能,不是**。
如果根本就沒有**,那吃什麼藥都沒有用。
說實話,女人中**低下的人的確有,和她們的生理特點有關,也和女性受到的壓力有關。
但男人當中**低下的,尤其是年輕男性中低下的,真的相當少。
如果有,更大概率是,他只是對某個人沒有**而已,並不是對女人都這樣。
許安陽借着光看着程思思,兩人還是隔開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