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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生直接道。
「言既出矣,公子何必再問。」
後勝見秦國公子一再追問,擔心再生變故,呵道:
「如此不識好歹,押下去。」
扶蘇微微咬牙。
「不知後相,可否送扶蘇一個人情?」
後勝怏怏不樂。
「扶蘇公子說來便是。」
「還請後相先答應才是——否則,今日扶蘇這口氣,如何咽的下!」
說着,扶蘇忽的將純均從腰間抽出,伴隨着一道白光在悶黑的閃耀,隨後扶蘇便將其狠狠插在漆案上!
純均,觀其釽,爛如列星之行;觀其光,渾渾如水之溢於塘;觀其斷,岩岩如瑣石;觀其才,煥煥如冰釋。
這樣一把閃耀着白光,華麗無比,貴氣十足的利劍立在這殿上。純均劍身還在震盪,光輝四溢。
而怒拔劍而後插在漆案之上這一系列動作使得純均劍與被阻礙的空氣發出摩擦,發出嘶鳴。
這嘶鳴的響聲,清脆響亮,但也很是尖銳,如同一根根絲線,絞着齊國大臣們的心。
殿中頓時一片死寂,氣氛壓抑沉悶到極點。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痛苦的神色。
純均劍,劍鋒雖然朝下,但是卻和他的主人一樣,殺戮之氣難掩。
扶蘇盯着後勝,兩團憤怒的火焰在眸中燃燒着,眸子裏狹着狠厲,似乎想要消滅眼前的一切!
扶蘇一言不發,但是那駭人的臉色,讓人人都不敢看他,而且都將一顆心提到嗓子眼裏。
壞了!
壞了!
壞了!
齊王癱軟地坐在座上,似乎要和那流到了地板上的酒液溶為一體。
而扶蘇卻只盯着後勝,怒目相視,嚇得後勝幾乎一個趔趄跌倒在地。
頓弱也衝着伏生怒斥:
「此人出言侮辱公子,按秦律,當誅之以市,並連坐三族,其家人拔舌,充入罪籍。」
秦律嚴苛,諸國都知,但是當頓弱將這法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