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交涉

    「我們的目的地是什麼地方,山頂的那一處堡壘嗎?」

    「你在明知故問,如果你的記憶力真的足夠記住那一兩個女孩,那你也應該記得之前我提到過那個地方。」

    「splendid酒店?」

    「你看,還是記得的。」

    「只是想確定一下。」

    「我不喜歡把同樣的話說兩遍,我父親跟我說過,如果別人沒有認真聽你的話,你就沒有必要認真跟他說。」

    「我可能是耳背,真的沒聽見。」

    「昂熱看中的人不會有太大的缺點,就算有,也不可能是耳背。」

    「看來你的溫柔只限於對比你年長的人釋放。」林年在思考後做出決定,推動了自己的棋子,再伸手到棋盤邊上。

    但在下一刻他伸出的手停頓了一下,又緩緩收了回來放到了膝蓋上,他是準備去按計時器,但卻發現手邊沒有計時器。

    ...他跟另一個人下棋時總會以國際標準規則為線,判斷勝負的方法也格外嚴謹,所以每一步之後都會去按動計時器,有些時候動作成了習慣就難以糾正了,在過度思考棋局後總會情不自禁地去伸手做同樣的動作。

    伊麗莎白抬起手落向了棋盤上,在沉默片刻後又收回了手,抬頭看了一眼面無表情注視着棋盤的林年,重新伸出手放在了自己的「皇帝」上,在猶豫片刻後,得來了對面男孩的一句話:

    「『有些時候你該放棄就得放棄,這樣還能最後得到一些僅存不多的東西。』這句話是我一個朋友告訴我的,原話有出入,但意思大概是這樣。」


    「僅存不多的東西,最後的尊嚴嗎?」伊麗莎白把皇帝推倒在了棋盤上認負了,「棋下得不錯,誰教你的國際象棋?」

    「我朋友說她在夏威夷學的,又在學校里教我的。」林年說。

    「一個能教出下贏國際冠軍學生的老師想必曾經也是國際冠軍。」伊麗莎白很明顯沒有相信林年的話。

    「難怪這輛車裏會有一張國際象棋的棋盤。」林年並不意外伊麗莎白有一位國際冠軍當做老師,對方的身份就算親自主辦一場國際賽都綽綽有餘。

    「是誰教你的國際象棋?」伊麗莎白將自己這邊的棋子復位,「阿納托利還是卡斯帕羅夫?」

    林年看了一眼伊麗莎白,他能從對方的語氣聽出來少許不適感,即使很淡並且被壓抑得很深,但他還是察覺到了,因為對方連自己都沒注意將一句話重複了兩遍。

    看起來在年紀輕輕的表面下還是一個意外要強的女校董,不過這也合乎常理,像這個年紀這個家室就要繼承家主之位的女孩來說,平日裏的學習強度以及教育環境應該都是世界頂尖的,這種人生來就是要蔑視一切的,忽然被人打敗了,就算是在國際象棋這種遊戲上也會湧起極度的不適感。

    「我說了,一個朋友,在學校里教我的。」林年說,「她教我下了半年的棋。」

    「克拉姆尼克、阿南德、博比·費舍爾?」伊麗莎白又猜出了兩個名字。

    「不用猜了,她的名字沒出現在國際比賽的冠軍列表上。」林年也將自己的棋子復位了,「如果她真的選擇了走國際象棋的道路,而不是卡塞爾學院,那麼她現在應該還在環球比賽中。」

    「教你國際象棋的真的是卡塞爾學院的學生。」伊麗莎白抬頭。

    「我說過了,她如果參加了比賽,那麼從她進入象棋圈的那一天起,直到今天冠軍都會是她的名字,直到她死。」林年淡淡地說,「可現在她沒這個機會了。」

    伊麗莎白不語,因為林年的話里蘊含着很多種可能,作為校董她知道卡塞爾學院是一個怎麼樣的地方,裏面那些看似是學生的年輕人又有怎樣的使命,忽然有一天沒辦法再握住自己摯愛的東西了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一個人不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到最好,就像我下棋永遠下不贏教我的那個人。」林年再度推動棋子,而伊麗莎白也迅速地跟棋,他們的時間並不多了,所以這一把棋會是快棋。

    「我以為昂熱推舉的人會是一個比他自己都要驕傲的年輕雄獅。」伊麗莎白搬動棋子,「我在見你之前就已經做好準備討厭你了,因為年輕



第四百三十五章: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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