檣對頂了幾次牌後籌碼就光速減了肥,而那個西班牙女人就很聰明,蘇曉檣抓了一次同花順後,只要蘇曉檣跟注超過兩次以上的牌,或者主動加注的情況她都不跟。
「人老了,沒年輕人跑得快,可能這就是命吧。」佝僂老人嘆了口氣說道,「這本身就是個倀鬼遊戲,被吃掉成為鬼也是沒法埋怨其他人的結局,遇到你們兩個劫,我認命。」
他已經猜到了蘇曉檣和路明非打的是什麼主意,但還是費解地看向這兩個年輕人,「可人是救不完的,這種道理你們怎麼就不懂了?犧牲小部分的人,救那些無相干的人,難道就真的是對的了?」
蘇曉檣和路明非默然以對,最後還嘗試着攻心,看看能否打動這兩個年輕人的「良心」的佝僂老人看出了這兩個人似乎比起一般人來講心狠手辣的許多,最終也只能苦笑認命了。
這一輪的倒數第二場遊戲,他主動fold掉了自己的牌,也丟掉了自己唯一剩下的底池籌碼,迎來了死亡。
又一具屍體倒下,紅色的霧氣處理掉了屍首,牌桌的吊燈下只剩下三個影子,蘇曉檣、路明非,以及那個張揚舞爪的荷官。
荷官九顆腦袋左邊看看,右邊看看,視線不斷在蘇曉檣和路明非身上徘徊,最後說,「已經沒有其他玩家了,你們可以贖身離開了。」
此時蘇曉檣的籌碼:50
此時路明非的籌碼:50
路明非和蘇曉檣對視了一眼,沒有動彈,兩人雙手都倚靠在桌上,向前微傾以一種壓迫的姿態盯住了荷官,「哪裏有那麼容易的事情?發牌吧。」
「已經沒有其他玩家了,你們可以贖身離開了。」荷官沒有發牌,而是坐在原地顧左右而言他,九根彎曲的頸椎不耐煩地搖晃着,那十幾隻暗金的瞳眸時不時以危險的目光掃向兩人。
「看見你害怕我就放心了。」路明非輕輕鬆了口氣,「發牌吧。」
「已經沒有其他玩家了,你們可以贖身離開了。」荷官機械地重複這句台詞,怎麼也不願意去摸桌上散亂的骨質撲克牌。
「發牌。」路明非重複了自己的要求。
「我不發你們想怎麼樣?」荷官相當光棍地攤了攤翼手,「兩位玩家,你們的要求讓我很難辦啊,已經沒有其他玩家了,你們的籌碼也足夠了,沒必要再進行賭局了。」
「難辦,那就別辦咯。你的廢話一直都這麼多嗎?」蘇曉檣說,「尼伯龍根應該是存在管理者的吧?如果我向管理者投訴你,你覺得你會有怎麼樣的下場?」
蘇曉檣不愧是老闆的女兒,上來開口就是要投訴。但不得不說,對荷官這種玩賴的,有些時候就是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強迫他。
「.」荷官忽然就沉默下來了,他歪了歪頭忽然自言自語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我的廢話.一直都這麼多嗎?我的廢話很多嗎?我」
忽然就像卡殼了,一樣,他死機了,九個頭顱垂下去,片刻後抬了起來。
「無論如何你們都想繼續遊戲?」那暗金的骨骼不知道是如何發出這種陰森恐怖的聲音來的,十幾隻暗金的瞳眸不斷地眨着眼。
一貫抽風的他忽然抽不起來了,就像是程序設定好的機械人忽然改了性子,從一個模式切換到了另一個模式。
「還有一場牌局,這一輪遊戲才會結束。」路明非淡淡地說,「莊家繞場一周到你這裏,一輪遊戲結束,這是你定的規矩吧?」
「規矩里清楚寫明白了,如果一輪遊戲結束後,籌碼最少的玩家將會被淘汰。」蘇曉檣接着路明非的話說,「作為荷官,你卻一直在參與賭局,你也擁有着屬於你自己的籌碼,所以你也算是玩家中的一員,這個規則同樣適用於你,在這一輪遊戲結束後,持有籌碼最少的你自然也會受到規則的懲罰!」
路明非和蘇曉檣持有50個籌碼卻遲遲不離席的理由終於揭露了出來,他們不止想要贏牌,更想要贏更多.吃下所有籌碼的同時,他們甚至還想要荷官死。
攻擊荷官大概率違背了遊戲規則,但如果用遊戲規則本身來殺死荷官呢?
「你們兩個覺得我自己的孩子們會攻擊我自己?」
鐮鼬女皇漸漸歪起了腦袋,湊向了
第一千兩百七十二章:我為皇帝立過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