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是戰士,那宿舍、食堂就是後勤部門,能夠給第一線的戰士提供精神與物質上的雙重支援。
新鈴蘭採取的封校制度,平時禁止學生外出,只能在校內就餐,主要是為了保障學生的身體健康。
羅砂惡趣味歸惡趣味,大方向上整得很輕。
穿越之前,羅砂初中時上得是寄宿學校,每兩個星期才能回一次家。
一年級的時候,學校有兩個食堂,伙食費要自己往飯卡里沖,想吃什麼自己買,每兩個星期的伙食費,大概是200塊錢。
初二的時候學校換了校長,新校長翻新了學校的操場,實則就是鋪上了橡膠跑道、假草皮足球場。
把操場按大了說,100x100算1萬平米,塑料一平米頂天了也才100塊,整個操場翻新的成本完全可以控制在500萬以內。
校長的報價是2000萬。
除此之外,校長還拆掉了學校的小賣部,把食堂制度改成了大鍋飯,每人每月400塊伙食費,統一就餐,食堂做什麼就吃什麼。
按理說,大鍋飯制度可以把採買成本降下來,伙食費不變,飯菜質量應該變得更好才對。
但是食堂改制後,接下來兩年的伙食質量直線下降,一個冬天吃的都是幾毛錢的菠菜。
從那時起,羅砂就明白,一個人貪婪起來是絕不會顧及吃相的,肉我要,湯我要,骨頭我也要。
一些道貌岸然之輩,恨不得把學生們敲骨吸髓。
成神後的羅砂可以毫不留情的湮滅掉一天世界線、毀掉一顆星球,眼睛都不眨一下。
即便如此,有些事羅砂依舊不願意做。
惡趣味讓食堂大媽抖下勺就算了,飯菜質量一定要把控好,不讓學生外出就餐是真心實意為了學生好,而不是為了撈錢,吃壞肚子怎麼辦?
午飯之後,鈴蘭的學生們獲得了四十分鐘的休息時間。
與日本傳統高校相比,這個休息時間偏短,不過學生們的此刻都沉浸在「免費就讀名校」的快樂中,並沒有怎麼鬧情緒。
芹澤躺在床上,和三個舍友聊東聊西,完全沒有絲毫休息的欲望。
有生之年,芹澤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希望」。
日本相比兔國,提前幾十年就進入了老齡化社會,資本把控國家,又剛剛經歷過90年代末的金融危機。
04年的日本,年輕人的喪度與21年的兔國年輕人差不多,不是不努力,只是再怎麼努力也看不到改變命運的希望。
兔國好歹還有一個高考能改變命運,日本也不同了,與阿美莉卡類似的教育制度,決定了普通家庭的孩子沒有任何機會。
21世紀的兔國年輕人,普遍是進入社會後看清世界真相,才開始變喪的。日本的教育制度,讓年輕人從高中階段就開始變喪了。
努力一定不會有回報,不努力真的會很輕鬆,躺平就完事,日本的暴走族就是這麼一群對世界絕望的人。
如今羅砂的出現,讓芹澤等對世界徹底絕望的年輕人,再度燃燒起名為「努力」的欲望。
他媽的不就是東大麼,干就完事,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機會擺在面前,想要躺平也得等到努力過且失敗之後再說!
芹澤亢奮到了極點。
四十分鐘很快過去,打起雞血的芹澤等人,按照學校的規定各自返回教室。
教室外的走廊相似平緩的腳步聲,芹澤打起精神,準備迎接自己的新聲,給老師留下一個好印象。
身穿搞定西裝,鼻樑之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的羅砂,抱着一疊文件緩緩踱入三年a班。
芹澤微微驚詫,按照慣例,第一個進來的老師基本上都是班主任,羅校董怎麼來了?
「我說過的,我將會兼任這所學校的紀律主任、教導主任。
再兼職一個三年a班的班主任,也很合理吧。」
羅砂推了下金絲眼鏡,敞開的西裝衣角被帶起,露出插在腰上的手槍。
教室里的小兔崽子迅速矯正好坐姿連連點頭,合理合理,比張衛平還要合理。
「有沒有人要做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