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檎雨由利話還沒有說完,鮫肌就要落下,怎麼越吹越不講基本法了呢?
查克拉都沒有,單純的劍術,這根本不忍者,也不武士,鐵之國大將三船都做不到!
「鐺!」
枇杷十藏拔出背後的斬首大刀,擋住西瓜山河豚鬼揮下的鮫肌,平靜道:「讓她繼續說。
雖然她說的很不合常理,卻能夠和她之前的言語相融洽,我覺得,有那麼一分可信。」
「滴答……」
額頭的冷汗滴在木質地板上,林檎雨由利心中叫苦不迭,說實話怎麼就沒有人信呢?
非要讓我扯出來十個精英上忍敵人不成?
「當時,我們的反應,就像兩位大人一樣,不可置信,居然有人不依靠查克拉,只用單純的劍術,就能做到這種地步。
當我們還沒有回過神時,他就出手了,只見他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一眼都沒眨過。
然後我們就只剩三個人存活。」
將這段記憶講述出來,對林檎雨由利的內心無疑是一種折磨,這等於是把自己的傷口剝開,展示給陌生人看。
角落裏嘍囉一般的干柿鬼鮫舉起手,提出自己的疑問:「這麼長時間不眨眼,他眼睛不會幹麼?」
林檎雨由利:……
這是眨不眨眼的問題麼?
我說他殺人不眨眼,你居然問他眼睛干不干?
很無奈,林檎雨由利還是解釋道:「應該不會幹吧,他殺中忍,都是只出一刀。
六七個忍者加起來,也沒有擋住他五秒鐘,就像傳說中的木葉白牙一樣。」
枇杷十藏、西瓜山河豚鬼的面容徒然嚴肅起來,林檎雨由利的話還是那麼荒誕不羈,但依舊能夠自洽。
並且,她無意中拿木葉白牙旗木朔茂舉的例子,也算是提醒了他們。
這種事,確實有人能夠做到……過,至少木葉已故暗部部長旗木朔茂,就是這樣一個刀術高手。
不需要什麼花里胡哨的刀術,甚至連查克拉都不需要消耗多少,平平無奇的一刀,就能帶走一名忍者的生命。
西瓜山河豚鬼瞪了干柿鬼鮫一眼,而後終於有幾分信服,轉頭示意林檎雨由利繼續說。
「接着他重傷了我,殺死了一個忍者,現場除了他,只剩下輝夜隊長還能站着。
輝夜隊長也感覺到了壓力,用出自己的血繼限界,白骨化為森林拔地而起,沖向那個羅村劍心。
他依舊是單手握刀,沒有任何查克拉波動,一刀揮出,卻有雷霆凝聚於半空之中。
化為一隻閃電不死鳥,摧毀所有白骨森林後,將輝夜隊長斬殺。
全程,大概用了半分鐘。」
影級強者,絕對是影級強者!
西瓜山河豚鬼和枇杷十藏對視一眼,都看出對方內心的想法。
輝夜大我那招早蕨之舞他們見識過,是輝夜一族搏命時才會使用的最終絕技,消耗很大。
就連他們,也沒有把握無傷接下這一招。
全場寂靜無聲,半分鐘,全滅一名血繼限界上忍帶領的中隊,這種戰績,着實駭到了他們。
感覺不到任何查克拉波動,可能是因為那人查克拉使用的少,並且控制力登峰造極,所以林檎雨由利才感知不到。
兩位話事人已經信了五分,只是,還有最後一個疑點。
西瓜山河豚鬼審視着單膝跪地的林檎雨由利,銳利的目光讓後者很不自在,問道:「既然連輝夜大我都殉職了,為什麼你卻偏偏生還了呢?
不要告訴我說,是你趁他不備逃走的,遇到那種高手,連我都沒有逃命的可能。」
「我也問過他,為什麼饒我一命。
他說高手寂寞,希望有人將來能夠在劍道上挑戰他。
說我很有天賦,所以才放我一命。」
林檎雨由利解釋道,想起羅砂那時的側顏,又是一陣心神蕩漾。
也許就這是真正高手的想法吧,自己這種凡人,高度不夠不會明白。
西瓜山河豚鬼不語,確實存在這個可能,當年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