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羅國跟潘地亞國的國主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兩臉懵逼大宋平西王劉大石寫信說朱羅國跟潘地亞國的野豬衝進了西域,毀壞了一大片的農田,劉王爺他老人家準備把那兩頭野豬找出來殺掉,如果兩國不允許劉王爺親自帶人來找,那劉王爺他老人家就只能本着先禮後兵的原則來行動了。
這特麼不是扯犢子麼?
你特麼明明姓耶律,非得腆着個逼臉冒稱姓劉也就算了,反正你是官家親自冊封的平西王,你願意姓什麼那是你自己的事兒。可是咱朱羅國跟潘地亞國那也是給大宋進過貢的,真論起來也能勉強算是同殿為臣,現在你個姓耶律的居然要拿野豬來說事兒?
還扯什麼先禮後兵?哦,你劉王爺所謂的禮就是帶兵來之前通知一聲?
我們同意了你要帶兵來,我們不同意你還是帶兵來,那你通知這一聲幹什麼?就為了證明你丫的講究禮?
剛剛登上王位不久的朱羅國國主朱羅二世俱盧同伽跟潘地亞的國主摩羅跋摩就很頭疼。
要說對於耶律大石這種不拿豆包當乾糧的做法不生氣,那也純屬是扯蛋。
耶律大石是什麼人?那是滅掉了花剌子模等西域諸國,前不久又剛剛滅掉了滅掉塞爾柱的十字軍,眼下耶律大石在西域這邊正是風頭正盛的時候,誰都不敢把耶律大石的威脅當成玩笑,更不敢讓耶律大石真把事情捅到趙桓跟前。
就算不在乎耶律大石的威脅,那也得想想李乾順和李乾德、利烏耶他們吧……
「耶律大石那個契丹人簡直欺人太甚!我朱羅國城深七重,高逾七尺,蓄養戰象六萬頭,我們的戰船可以搭乘四百名戰士,我們不僅有無數的勇士,另外還有千萬的百姓作為我們的後盾,又豈會怕了他耶律大石!」
朱羅國的宰相甘地戰在朱羅國的朝堂上慷慨激昂的發表着演講。
「但是!」
甘地話風一轉,又接着說道:「戰爭畢竟意味着平民百姓的傷亡,如果能夠避免戰爭,那平民們一定會讚頌國主您的仁慈。」
「而且,事情的起因畢竟是因為我們朱羅國的野豬先踐踏了西域的農田,更多的責任還是在於我們。」
「所以,我認為可以先派人捕捉一些野豬給耶律大石送過去以表明我們的態度和決心。」
「如果能就此平息他的怒火固然最好,就算不能,使者也可以藉機弄清楚耶律大石的真實想法。」
朱羅國朝堂上的一眾大佬們頓時放下心來,就連坐在王位上的朱羅二世俱盧同伽也暗自鬆了口氣就沖您老人家開頭那幾句狠話,咱們還以為您要跟耶律大石死磕到底呢!
沉默了半晌後,俱盧同伽忽然嘆了口氣,問道:「如果耶律大石的本意不是為了那兩頭野豬呢?或者說,你們也都知道,耶律大石本來也不是為了那兩頭野豬,就像他進攻塞爾柱並不是為了那幾斤葡萄乾一樣。」
俱盧同伽的話音一落下,朱羅國的朝堂上頓時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朱羅國的宰相更是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誰心裏都清楚耶律大石的目標並不是那兩頭野豬,可是本宰相剛才不是都說過了麼,先送些野豬過去看看情況,最起碼也能多拖上那麼一兩天,您老人家非得現在就撕開這層窗戶紙幹什麼?為了給大家添堵?
心裏暗自腹誹了一陣後,朱羅國的宰相才躬身說道:「耶律大石來者不善,自然不是為了那兩頭野豬,而是為了我朱羅國。」
「而我之所以要遣使去見耶律大石,也正是為了能拖住耶律大石進兵的腳步,也好替我朱羅國爭取一段時間。」
爭取時間?
俱盧同伽眼睛一亮,滿心期盼的問道:「宰相可是有什麼好辦法麼?」
朱羅國宰相躬身道:「如今擺在我朱羅國眼前的,便只有兩條跑。」
「或戰,或和。」
「我朱羅國雖然不弱,可是跟大宋比起來,實在是差了太多,要戰肯定是戰不過的,且難免會生靈塗炭,有違佛祖慈悲本意。」
「若是要和,國主便可以趁這個時間給宋國的官家皇帝上書,詳細將耶律大石欺壓我等的行為告知宋國官家,讓宋國官家制裁於他。」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