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好像對這個很感興趣,對我說:「見過沒有?」
我搖了搖頭:「沒有,我這是第一次聽說。」
蘇放笑了,挽起我的胳膊對小葉說:「走,我家丫頭沒見過這種大場面,讓你見笑了。」
我白了他一眼,什麼時候我成了他家的?!不過這話我要是在這種場合反駁出去,就有點打情罵俏的嫌疑,於是忍了忍假裝沒聽見。
小葉嫵媚的眼睛瞄了過來,看了他一眼說:「現在這世道,你能遇到一個真性情,不裝不作的姑娘有多難,知足吧,還嫌東嫌西的。」
蘇放被他說的呵呵笑了,也不爭辯。
這場景有點小曖昧,他溫和的看了看我說:「走吧,估計好戲快要開場了。」
其實來這裏的女人,身邊都有男伴,百分之八十的女人在這種場合只是花瓶的作用,每個男人的胳膊上都挎了一下。而小葉不同,她如同如女王朝見群臣一樣,每一步都走得君臨天下,中間有不少認識她的人過來打招呼,可以看出她是這裏的常客,許多人都與她很熟。
我記得不知從什麼地方看到過,說是變性人的地位很低的,如今看來小葉就是變性人里的皇上。
蘇放看出我的疑惑,悄悄說:「他走到這一步也不容易,一步一個血腳印吧,單是身上經歷過的手術,就不知道多少刀。第一次手術失敗的時候,他那樣子沒法看……」
小葉耳力很好,大約聽到距離他三米左右的我們在說什麼,微微偏頭看了蘇放一眼,蘇放馬上閉嘴。
這個會所真的是極奢的,無論是裝飾還有家具,無一不精美,走到任何地方都是厚厚的軟軟的地毯。
到了三層,早有侍者分立兩旁拉開了紅木的大門,小葉昂首帶着我們走了進去。
幾張賭桌前圍滿了人,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的荷官帶着得體的笑,站在桌子後面發牌。
有人看到小葉進來,馬上走過來貼近了他小聲問:「今天想玩什麼?」
「不玩,帶朋友來看看。」他看了看我問,「喜歡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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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無分文,又因為這事吃過虧,此時再聽到這樣的邀請,馬上有了警惕,搖了搖頭說,「我不會玩,就是來看個熱鬧。」
他看我堅決說話的語氣,轉向了蘇放。
蘇放微微一笑說:「你隨便玩什麼也好,輸了贏了都算我的。」
我依舊搖頭,他無奈向小葉點了點頭說:「玩點小的,湊個趣兒,輸了算你的,贏了算我的。」
小葉倒不介意,點頭示意侍者帶我們走到最靠左邊的一張桌子。
這張桌子還空着,荷官絲毫不因為自己的桌前沒人就有所懈怠,臉上的笑依然很滿,看到我們走過去,就問玩什麼。
蘇放隨口說了二十一點,其實這是在東南亞一帶玩的最多的博彩遊戲,荷官點了一下頭,他把我也拉得坐了下來,從皮夾里拿出支票開了一張往侍者手裏一擱,示意去換成籌碼。
「別我的說這個你不會玩,要是你真不會玩,我在吉隆坡那天晚上眼就瞎了。」說到這裏,侍者已經換了籌碼回來,他示意分給我一半,「就只有咱們兩個,你就當租了個桌子和我比手氣。」
「就是不一樣,你怎麼不租張桌子,和我比比手氣。」小葉也坐了下來,用嗔怪的語氣說。
「得了,你那手誰敢碰,一晚上能把我贏得只剩下內褲出門。」蘇放不屑地說了一句。
我看了看正玩得熱火朝天的幾張桌子,小聲問:「你們說的那個,什麼時候開始?」
小葉用眼光掃了一下四周的人群,低聲說:「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玩的都不是大的,估計只是這先熱熱身,具體的重頭戲,十二點以後才會有,真正的夜場還沒開始吧,急什麼。」
他說完看了看我說:「你要是真熬不住了,我叫人拿點酒過來。」
我連連擺手說不用了。
我們蘇放玩了幾把,我運氣好得出奇,幾乎是把把贏,小葉有點不服氣,換了蘇放下去,自己來和我玩,頭三把他贏,後六把我贏,一下我面前的籌碼又多了起來。
在我們三個胡亂玩着的時候,有幾個人看到這邊人少想過來,但是看到小葉以後
第九十章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