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白寧徽百無聊賴地坐在漆黑的書房中,這裏和浴間正好兩個方向,門口處還有珠帘子隔着,確實沒人能發現他。一筆閣 m.yibige.com
浴間傳來的水聲,不自覺得使他腦海中浮現了些畫面,結合着上次見過的身子,一幅由白寧徽構思的,令人熱血沸騰的美人戲水圖自然而然地顯現在他的面前。
白寧徽搖了搖頭,想將腦中的旖旎畫面甩走,深吸着涼氣強壓着自己不合時宜的欲望。
待穩住情緒後,他不禁懊惱自己未免太過好色,不過區區水聲,竟也能浮想聯翩。
待最後響起「嘩」地一聲水聲後,四周便安靜了許多,不消片刻,外頭傳來了女子的交談聲。
白寧徽想着和曼曼應是洗好了身子,儘管想從這書房出去,可外頭似乎有宮女在,他便繼續按耐性子等着。
他就這麼開始了安靜而漫長的等待,有些人會在等待中睡去,有些人則會邊等邊找着事做,但還有如白寧徽這樣的,隨着時間的推移,內心燃起了怒火。
這死丫頭絕對是故意的!
但他若是去找她的茬,和曼曼定然是有着充分的理由,她洗完澡當然會洗頭,洗頭當然要擦頭,不擦頭怎麼睡覺。
這年頭也沒有吹風機,她能有什麼辦法,反正就是如此了,她只能邊跟又蓮聊天,邊享受着又蓮給自己擦頭髮了。
「吱吖吱吖吱吖。」
和曼曼正眯着眼睛舒爽地躺在白寧徽的洗頭椅上,突然不知從何處傳來接連不斷的聲響,木頭相互撞擊而成的聲響,似乎是由窗子發出的。
「這是窗子的聲音嗎?」又蓮停下了手頭的動作,疑惑地問着。
和曼曼剛洗淨的身子差點又要滲出汗來,她屬實將白寧徽給忘得一乾二淨。
她抬起頭轉向身後的又蓮解釋道:「許是外頭風吹的吧,我頭髮已經差不多干,這麼遲了,你先回屋暖着去。」
「可姑娘頭髮沒幹透可不能直接睡呢。」又蓮撇撇嘴道。
「那是當然,我自己再烤一會兒火,便能幹透了,去吧去吧。」
和曼曼坐起了身子跳下了椅子,着急忙慌將又蓮推搡趕走,深怕白寧徽等不了這片刻工夫就要出現在又蓮面前。
她深知在白寧徽面前嘚瑟也得有個度,否則將人惹急又是皮肉之苦。
偏殿的門閂一落下,白寧徽便氣勢洶洶地掀開珠簾,大步朝着和曼曼邁進。
「噓!」
和曼曼怕白寧徽就地便要出口教訓她,只能着急得沖他打着手勢,示意人可能還在門外,萬萬不能開口啊!
白寧徽滿肚子火不能發泄,還不准他開口說話,那他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他上前抱住和曼曼便俯身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宣洩着心中的憤懣。
竟敢讓他等這麼久,她是真不知道等她的人是誰!
直到他吻夠了,和曼曼差點因為缺氧而死在白寧徽身上。
她煞白的小臉靠在白寧徽的胸口不停地喘息着,眼神已然呆滯不知今夕是何年,自己是何人。
白寧徽順勢就把她抱離了地面,走去了內臥的床邊,而後毫不留情將她扔在了床上。
和曼曼靈魂瞬間歸位,歪着臉扭着腰扶着自己險些要斷的尾椎骨,差點沒罵出聲。
這人絕壁是有病啊!是瘋病啊!疼死寶寶了!
但差點就是差點,她帶淚花的眼睛偷瞄到立在床邊跟個羅剎一般的白寧徽,她還是憋住了。
白寧徽就這麼冷眼看着跌落在床上的和曼曼打着滾,一語不發,這是她該受的。
和曼曼緩了許久才終於平靜地坐了起身,邊擦拭着眼角的淚花,邊問着等同於逐客令的話。
「你好像還沒說找我什麼事?」
白寧徽平靜地站着思考,能有什麼事呢,確實沒事,只是過來看看,看什麼呢,大約是看看那個相西洲是否還在。
眼下看了確實不在,這麼晚了也不好出宮,自然要留下休息了。
「借你屋裏的床睡上一覺。」
白寧徽想好了理由,便脫去了外袍,作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