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需要的,就跟庫森說,或者直接打我電話。」
黎梓頓時喜笑顏開,嬌滴滴道:「你什麼時候再來看我?」
傅松想了想道:「我今年上半年要去趟美國,估計得呆個三五個月,下半年吧,下半年我一定來看你,嗯,順便檢查你功課。你要是學的不好,哼哼,我可是要打屁股的!」
「你好討厭!」黎梓這幾天算是見識了他的特殊嗜好,一聽這話,條件反射似的捂住屁股,甚至還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
傅松刮刮她鼻子,笑道:「記住了,聽你慧嫻姐的話,沒事兒別下出去晃蕩。」
「知道啦!」黎梓笑嘻嘻地把他推上車。
傅松又朝李慧嫻揮揮手,對司機道:「走吧。」
過河後,直接去了田野那,剛進大門,就看到田雨霽歡快地從屋裏飛奔出來,「爸爸!」
傅松一把將她抱起舉在頭頂,「大閨女,想爸爸沒?」
「想了,丫丫可想你了!你怎麼才回來呢?」田雨霽小名叫豆芽兒,但叫着叫着,就簡化成「丫丫」了。
傅松面對着閨女天真無邪的眼神,老臉不由一紅,「那個什麼,爸爸出去辦點事兒,這不辦完了就立馬回來看你了。」
田雨霽信以為真,伸出小手道:「爸爸,那我的禮物呢?」
「啥禮物?」傅松心裏咯噔一下,老子應該答應給她買禮物吧,難道老子記錯了?
田雨霽嘟着嘴道:「聖誕節禮物啊!」
傅松啞然失笑道:「閨女,咱們是中國人,中國人不過聖誕節。」
田雨霽皺了皺眉道:「那為什麼香江人過聖誕節?香江人難道不是中國人?」
傅松:「。」
才兩歲半的小屁孩,能不能別這麼聰明?你這么小就能說會道,長大以後還不得反了天?
「這個。」傅松急得一腦門汗,閨女第一次向自己討要禮物,沒經驗啊。
田雨霽見傅松吞吞吐吐,小嘴一癟,金豆子開始在眼眶裏打轉:「爸爸,你是不是沒給丫丫準備禮物?」
看到寶貝閨女哭,傅松心裏慌得一筆,如果自己給她磕幾個頭就能哄好她,他絕對二話不說跪下來。
就在他束手無策之際,突然聽到田野的聲音:「丫丫,爸爸給你買禮物了,不過那個禮物有點大,小汽車裝不下,所以爸爸就沒帶回來。」
傅松愣了一下,隨即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對對對,爸爸給你買了一個很大很大禮物,正在來這裏的路上,等,嗯,晚上就能到家!」
田雨霽畢竟還不到三歲,哪裏是兩個大人的對手,而且說這話的人還是她老娘,於是她趕緊擦擦眼淚,瞪着大眼睛問傅松:「真的嗎?」
「爸爸怎麼會騙你呢?」傅松真的快哭了,心裏發狠過會兒就出去給她買禮物!
「丫丫,下來吧,讓你爸歇歇。」田野走到傅松身旁,臉上露出慈母般的笑容,但搭在傅松腰上的手指頭,卻熟練地夾住他腰間的軟肉,然後咬着後牙槽狠狠一用力。
「你幹啥!」傅松疼得直跺腳,這次眼淚真的快出來了。
田野戲謔地看着他問:「你這些天幹啥去了?」
「電話里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去了趟香江跟呂仁鶴商量聯合地產增資擴股的事情,正好跟你錯開了行程,你這是發什麼神經?」
說謊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分假九分真,傅松去香江是真的,跟呂仁鶴、劉鑾雄商量聯合地產增資擴股也是真的,只有去香江的時間是假的,但田野又不知道,所以他底氣十足。
田野一臉玩味道:「你哪天去的?」
傅松大腦瞬間宕機,突然想到一句話,再完美的謊言也是有漏洞的,越是完美的謊言,往往漏洞也就越大。
「怎麼不說話了?」田野又狠狠掐了一把他腰間的軟肉,冷笑道:「要不是沈紅昨天來串門,我還被你蒙在鼓裏呢。你到底去香江幹什麼了?什麼事兒還需要瞞着我?」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實話是堅決不能說的,誰說誰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