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幹啥?真的就是為了聯合地產的事情,不信你去問呂仁鶴!」
田野紅着臉啐了一口:「呂仁鶴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勾搭人家有夫之婦,還鬧得滿城皆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跟他混在一起,能幹什麼好事兒?對了,還有那個劉鑾雄,老婆生着病呢,還公然玩女明星,要不要臉啊!」
傅松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急赤白臉道:「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不要把我跟他們相提並論!」
田野翻了個白眼道:「你?你比他們更不要臉!算了算了,我都懶得說你了,你好自為之吧!」
傅松陪笑道:「真生氣了?」
田野自嘲地笑笑:「我生什麼氣?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傅松可沒敢把這話當真,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越是嘴上說不生氣,越是說明她真的生氣了。
所以,一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傅松都夾着尾巴,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到她。
上床後,田野背對着他一言不發。
傅松小心翼翼地撐起上半身,探着腦袋偷偷瞄了一眼,見她閉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還是裝睡。
輕輕咳了咳,見她沒有任何反應,然後又重重咳了咳,還是沒反應。
哼,你不理老子,老子也不理你!
傅松乾脆也背對着她躺下,只是他畢竟理虧,根本靜不下心來,堅持了不到兩分鐘,又轉過身,用腳趾頭戳了戳田野的小腿:「睡了?」
田野一動不動,也不吭聲。
傅松卻知道她根本就沒睡,因為剛才用腳趾頭戳她的時候,她的小腿抖了一下,雖然幅度很小,但他還是感覺到了。
「陪我說會兒話吧,哎喲!」傅松從後面摟住她,不出所料,被她懟了一肘子。
「起開!」
「我錯了。」
田野翻過身,揪着他耳朵質問道:「錯哪了?」
傅松一臉誠懇道:「不應該瞞着你去香江。」
田野道:「還有呢?」
傅松苦着臉道:「非得讓我親口說出來?」
田野哼了哼:「你有臉做,怎麼就沒臉說?」
傅松見她眼神兇巴巴的,在心裏權衡了一番,覺得還是別耍什麼花樣,否則被她拆穿了,她真的會跟自己翻臉。
傅松小心翼翼道:「咳咳,我說了你不能生氣。」
田野不置可否,開門見山問:「幾個?」
傅松伸出一根手指頭,但一對上她的眼神,立馬又加了一根,「兩個。」
田野氣得手直哆嗦:「誰?我還挺好奇的,什麼樣的女明星能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的。」
「不是女明星,啊,不是,只有一個女明星,另一個是個大學生。」既然已經認慫,那傅松覺得沒什麼好瞞的,於是竹筒倒豆子,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慧嫻?」田野嘴裏念叨了兩遍,「為什麼我感覺這名字有點耳熟?」
傅松用力地咽了咽唾沫,尷尬道:「她好像在你那實習。」
田野猛地瞪圓了眼睛,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張讓人嫉妒的臉蛋兒,「我記得她,嘖嘖,沒想到她是你的小情人兒啊,傅松啊傅松,你可真行,手都伸到我這裏來了!」
傅松連忙道:「巧合,絕對是巧合!我也是前不久剛知道的,我聽說她在你那實習時,差點驚掉了下巴。」
田野咬着後牙槽道:「下次過去,我好好會會她。」
傅松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敢替李慧嫻求情,以他對田野的了解,自己不求情還好,一旦求情了,她絕對能把李慧嫻折騰出花兒來。
「我都坦白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你給我滾!」田野一腳將他踢開,「今晚你別碰我,我嫌你髒!」
傅松撲上去抱着她不撒手,嘿嘿笑道:「你怎麼不嫌棄蕭竹梅髒?」
田野想到那次,身子不由一軟,把頭扭到一邊道:「兩碼事,在單位的時候我和蕭竹梅一個被窩裏睡過覺,是,嗯,我倆是好閨蜜!」
傅松撇撇嘴道:「屁的好閨蜜,一對塑料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