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義這天下午才起來,然後讓茶樓的廚房準備了他喜歡的廣式茶點,自己磨了點咖啡豆,用平時喝茶的的茶具沖泡上,悠然自得的喝起來。
沒喝兩口呢,白羽扇就領着人進屋。
「居然是咖啡?」白羽扇夕宏放略顯驚訝的問。
「偶爾換一下口味。」張正義看了他一眼,「出事了?」
「沒有,只是張大哥送到醫院的那塊金表,被退了回來。」
張正義挑了挑眉毛,問:「只是送回金表,沒有帶話?」
「沒有。」
張正義咧嘴笑了:「日本也有英雄少年嘛,比極道那些假模假樣的傢伙強多了。這傢伙,女人一定很多吧?」
白羽扇夕宏放也笑了:「是很多,他有個道場,徒弟全是女的。」
「哈哈哈哈,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張正義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知道是咖啡太苦了還是怎麼了,反正他驟起眉頭。
白羽扇夕宏放來到張正義對面坐下,開口道:「還有一件事,真拳會打算和我們講和,我想拒絕掉。」
張正義擺手:「別,拒絕幹嘛啊?我們現在還吃不掉他們,搞出這麼大動靜東京警方也緊張得要死,這種時候休戰是見好事啊,然後就能騰出手來,用比較溫和的方式來收拾關東聯合。」
「可是,上次他們暗算我們。」
「明面上他們也是受害方嘛,我們就揣着明白裝糊塗好了,他們自己也沒信心吃掉我們,不然早動手了。」
夕宏放「那我就回復那邊,開始安排會面了。」
「嗯。」張正義點點頭。
於是剛坐下凳子還沒捂熱乎的夕宏放站起來,離開了房間。
張正義端着茶杯——喝着杯里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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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過了一天。
和馬並不知道真拳會跟福壽幫停戰的事情,他今天一早洗漱了一下,換了新的病號服,就等着媒體的記者過來了。
大概九點,警視廳廣報課的幾位警官領着一大群記者,呼啦啦的就進了病房。
和馬非常熟練的向記者們微笑,揮手,維持姿勢等着拍照。
再這樣來幾次,和馬估計自己會養成在鏡頭前自動擺pose的習慣。
「桐生先生,您能講一講您為什麼會突然襲擊白峰會嗎?」有記者迫不及待的提問。
和馬:「我沒有襲擊白峰會……」
「聽說您和白峰會積怨已久!」另一個記者打斷和馬的回答,「能說說怎麼回事嗎?」
和馬當時就有點血氣上涌,但是他還是露出溫和的笑容:「白峰會和我曾經有過一些衝突,但是起衝突的是白峰會的下級組織津田組,我已經把津田組整個摧毀了,白峰會之後也向我道歉了。」
「您的意思是您已經原諒白峰會了?」
和馬維持微笑:「不,我沒有這麼說。我痛恨一切使用非法手段欺壓普通人的極道組織,我不會原諒他們的,永遠不會。」
「所以您這次是除暴安良?您以後還準備繼續蕩平東京都內的極道組織嗎?」
和馬:「這個要看我心情怎麼樣了。」
記者們顯然對和馬這個回答十分的滿意,這裏面太多文章可以做了? 許多報紙的記者低頭刷刷猛寫起來? 而電視台的記者不用文字記錄,拿着話筒繼續問:
「聽說您和白峰會的小姐是戀人?」
「不是。」和馬果斷否認,「我們是一起追尋音樂夢想的同伴。」
「可是我們採訪過東京大學您的同學? 他們說看到你們約會了!」
和馬一聽? 腦海里立刻出現了藤田進那貨的臉。
「這是誤會? 那天白峰晴琉小姐要帶我去探訪神田川附近的地下樂隊活動。」
記者:「聽起來就是約會啊!」
這時候,另一個記者敏銳的注意到和馬的話里的信息,打斷了同行的追問:「您剛剛說白峰晴琉小姐?白峰會的小姐不是叫白峰雨音嗎?」
「白峰雨音已經死了,她現在叫白峰晴琉。」
記者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