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考結束後,日南里菜就來找和馬估分。
估分的方法很簡單:這個年代聯考只用上交答題卡,試卷就可以保留下來。
和馬看到日南里菜拿來的試卷,給出答案。
然後日南里菜才根據記憶核對出自己的得分。
一般補習班的估分方法也差不多,補習班組織老師在拿到題目之後打一個標準答案,再發給班裏的學生自己估算。
日南里菜早早就開始慶賀聯考通過了。
而阿茂用的時間稍微多了一點,但也報告了好消息:「看起來我應該順利通過了聯考。」
和馬拍了拍阿茂的肩膀,鼓勵道:「接下來就是『動真格』了,還有兩個多月,你們要加油。」
這個時候1982年度各個大學的招考時間還沒有公佈,但大致可以推測是三月的某一天。
和馬忽然想到阿茂和日南還有個重要的活動,便問道:「畢業典禮怎麼辦?」
日南里菜立刻回答道:「就那樣辦啊,回學校去和高中的同學最後見一面,再拒絕掉一些噁心男生要紐扣的要求,大概是這樣。」
和馬笑道:「噁心的男生是指我嗎?」
「哎呀,師父要我的紐扣,管夠好嗎!而且我還特別附送我胸罩紐扣特別版!」日南里菜笑着打了和馬一下。
調侃過後,和馬看着阿茂,嚴肅的問:「你的畢業典禮,打算怎麼辦?」
阿茂有些拘謹的說:「我還是不要給大家添麻煩比較好。畢業典禮那天就這么正常的回學校,然後正常的結束,就這樣。」
日南里菜笑道:「說不定會發生臉紅心跳的前輩的第二顆紐扣事件呢!一直鼓不起勇氣的學妹終於在畢業典禮這天把自己的心意和盤托出,順便收下前輩的初吻和第二顆紐扣!停一下,千代子,我只是說有這樣的可能啦!」
千代子抓着日南的手臂,輕輕一擰:「臉紅心跳的畢業典禮事件哈?」
日南:「我嚴肅的提醒你一件事,我和阿茂是兩個不同的高中,我們會分別參加自己的畢業典禮。你擰我的手,也不可能降低阿茂遇到狀況的可能性。」
千代子笑眯眯的看着日南里菜:「我懂,我全都懂呢!」
日南里菜長舒一口氣,用眼神對和馬訴說「你妹妹真是太恐怖了。」
和馬一副事不關己的心態建議道:「千代子實力在我們道場也就是中流水準,你真要懼怕她的實力,就努力練練劍道啊,還能順便鍛煉你的身材。」
日南里菜嘆了口氣:「關鍵的問題是,我被你妹妹這麼警戒就很沒道理啊,我又不是本着阿茂去的,我本着你來的,結果你妹妹這麼境界我,這肯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好嗎!」
和馬兩手一攤:「誰讓你有事沒事就去撩阿茂。講道理,我要真在意你的話,看到你那麼撩阿茂,醋意拉滿好嗎!」
日南里菜反問道:「那你現在有吃醋嗎?」
「完全沒有啊。」和馬聳肩。
日南里菜嘆了口氣:「我該不會是因為亂開和阿茂君的玩笑,已經處於非常微妙的位置上了?」
「被你發現了。」和馬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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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高三年級最後一個學期,就是純粹的混日子。
像阿茂和日南里菜這種考生,第三學期可以過得很「隱形」。
比較正常的過法是在補習班持續的參加學習。
但是桐生道場的兩個考生都有自己不想去補習班的理由。
日南這邊是沒有得到媽媽的支持,好像是上補習班需要她媽媽簽訂協議什麼的。
而阿茂這邊情況就簡單很多:沒有去補習班的錢。
當然幾個大型補習班組織的全國模擬,桐生家的兩位考生都準備參與。
和馬覺得考試重在體驗一下答題的過程,尤其是體驗一下那個臨產的緊迫感。
全國模擬考這天,千代子又起了個大早,弄了個豐富得像是去賞櫻一樣的便當。
和馬雖然這天大學上課,但還是早早趕到了考場,為兩名考生站台。
日南里菜先出來,她看起來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