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和馬一冥想,就發現情況不對。
經驗值漲得比預想的少,他才40級。
和馬睜開眼,皺着眉頭嘟囔了一句:「老頭果然沒死。」
當時和馬看到上杉宗一郎胸腔起伏了,但是當時他判斷補刀一來不一定成功,會被久賴阻擋,二是判斷補刀自己就不好脫身了。
「媽的,以後怕是不會再有這麼好的機會得手了。」
這一次和馬能贏,一個原因是地利,在紅綠燈頂上打讓和馬有非常大的優勢。
再就就是上杉宗一郎不知道和馬真的掌握了雷切,畢竟和馬在三年前用雷切劈死下稻葉總監的兒子之後就再沒用過雷切。
上杉宗一郎可能把下稻葉家三公子的死當成了單純的意外——也可能他以為那是備前長船一文字正宗的被動效果。
因為拔了備前長船一文字正宗,所以剛好就有雷打中了下稻葉,可能上杉宗一郎就是這麼認為的。
下一次上杉宗一郎肯定有所防備。
不過這老頭這麼大年紀了,被電了一次雖然沒死,估計也交代了半條命。
——當然按照打boss的思路,下一次碰到上杉宗一郎就該二形態了。
和馬認真的盤算起要不要找福壽幫弄兩個反坦克地雷來招呼上杉宗一郎。
盤算了一會兒,和馬放棄了。
反坦克地雷這個動靜太大了,而且也不好撇開關係。
但是用反坦克地雷把上杉宗一郎送上天,想想就興奮。
和馬揮開這個想法,繼續沉入冥想。
實戰等級漲幅居然比劍道等級快,交戰中和馬用盡了辦法創造適合自己的交戰條件,沒準就因為這個所以實戰等級得到的經驗值更多。
如果自己不是絞盡腦汁想辦法,只靠劍道技術來應對,實戰應該不至於漲這麼多。
和馬又看了眼詞條,然後發現自己那一坨詞條里,居然多了一條:信號燈上的舞者。
說明是:你在信號燈上的時候站得更穩了,對電燈柱也有效。
——你媽,這什麼稀奇古怪的詞條?
站在信號燈上更穩,誰沒事去戰信號燈啊?
對電燈柱有效又是什麼鬼?今後我有事沒事就可以站在燈柱上唄?
我都窮成這樣了,哪兒有資格上路燈啊!
和馬安慰自己:今後又多了一個戰術選擇,可以站在路燈上和敵人對打,絕對不會下盤不穩。
總比沒有好。
正好和馬確認完收穫後,保奈美進來了:「蛋煎好了,可以吃宵夜了。」
「知道了,我嘗嘗區議員的手藝。」和馬說着站起身。
保奈美笑道:「還在扔錢階段呢。」
「金彈攻勢不可能有人比得過南條財團啦。怕不是其他候選人知道你是南條家的千金,就知難而退了。」和馬笑道。
「真那樣就好了。」保奈美搖了搖頭。
和馬一出道場,就聞到廚房那邊飄來的煎蛋的香味。
「味道挺香的嘛。」他回頭對保奈美說。
保奈美笑着雙手放在他背上,推着他進了餐廳。
和馬看着桌上的煎蛋說:「賣相也不錯嘛。」
「失敗的那些肯定不能給老哥你吃啊。」千代子在旁邊說,一邊說一邊把預製土司塞進烤麵包機。
和馬在桌前坐下,用叉子輕輕一戳煎蛋的蛋黃,就看到半流質的蛋黃流了一點點出來。
千代子忽然說:「哥,你實話告訴我,明天你不會失業回家吧?警視廳的工資勝在穩定啊,每個月到了時間就有得領,你寫歌的錢時快時慢。」
因為和馬不光給騷尼音樂寫歌,有些公司版權金到位的時間比較隨機。
和馬安撫千代子:「放心啦,我搭檔可是警察廳官房長的私生子啊,順便警視廳除非背鍋了,不然是沒有開除這種事啦。頂多就是發配閒職。」
「還能繼續當薪水小偷?」千代子看起來鬆了口氣。
晴琉打着哈欠進了餐廳,一看桌面就抱怨道:「沒有我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