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張良和孟保在一起。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兩個人帶着兵馬正往西渭橋走。
他們的任務是堵在朱泚部隊的後面,配合前面封堵的友軍進行包抄,防止朱部潰散的時候主逆趁亂逃跑。
兩個人這會兒都有點激動,長安收復,這個功勞太大了,雖然張軍才是主將,但他們的功勞也不會小,甚至會超過李晟和渾日進。
抓朱泚和他的部眾功勞僅次於起復長安,張軍來都沒來就交給他們了,這種信任和恩澤也是兩個人激動的原因。
另一邊,張光晟和蔣鎮,諸守城將都被暫時監禁了起來。
他們是罪臣,雖然算是開城投降內附了,但恕不恕是皇帝的事兒,誰也不能替皇帝做主……其實,到也不是完全不行。
「你是張光晟?」
「正是罪將。」
「你是蔣鎮?」
「是某。」
張軍打量着兩個人,看的兩個人汗都快下來了才點了點頭:「你二人開城有功,但此功也僅在某處。」
頓了一下:「可明白?」
張光晟沒明白,蔣鎮懂了,拱手做揖:「還請牧守指點。」
「某奉敕節度五鎮,麾下不免有些捉襟見肘,你二人可有建議?」
「某願奉牧守為主,若蒙不棄,當效犬馬之勞。」蔣鎮躬身表態,在下面暗搓搓的踢了張光晟一腳。哈兒,表態啊。
和大直腸子的張光晟不一樣,蔣鎮是徹底的文官,心思自然要敏捷許多。
張軍的意思他確實領會了。
兩個人做為叛將逆官,不管做沒做什麼惡事,也不管你開沒開城門,生死都是兩可之間,李适的性格大家都清楚。
張軍這就是看在開城門的份上給兩人一個機會,投到鳳翔來可保下他們的性命。
一個是或許,一個是肯定,蔣鎮當然知道該怎麼選,而且在五鎮節度使手下幹活也未必就比在朝上當個侍郎差。
再說這以後官位還有沒有都不一定了。
「敢問牧守,是實節還是虛授?」
節度使也有虛授的,比如遙領,就是讓你掛個名兒,再比如那塊地都沒了,像隴佑這種,也就是掛個名兒。
還有行營節度,領軍節度,行在節度,這些都不是方鎮,權力相差甚遠。
最大的差別就是方鎮節度是軍民財稅運各種大權一把抓的,是一方諸侯,事實上已經不怎麼受朝庭節制了,算是合作關係,就好比封國。
張軍也不在意蔣鎮的問話,有點小心思也很正常。
「若算虛授,某當持節六鎮……不過亦不遠矣,隴佑之地某誓必收復。
你等要想好,跟隨了某以後,閒瑕時日恐不會太多,鳳翔戰陣征伐之事十年之內不會停息,生死功過亦無法保全。」
「若殺夷狄,光晟當以死效。」張光晟這人對殺胡人特別上心。
李适沒即位之前曾經發生過陝川之辱,等他即位成皇帝後,張光晟幹了件大事兒,把回紇使團給屠了。
其實當初李适還是挺回護張光晟的,迫於回紇的壓力把他降職再降職,但一直沒同意殺他,也沒答應把他交出去。
但從張光晟的角度來講就相當憋屈,我為皇上流過血啊,我為皇上雪過恨,結果沒有賞賜還特麼連降好幾級。
這就是典型的直男思維。
當初涇州兵反,搶入長安攻入大明宮,李适和群臣爭相奔逃,張光晟也在隨逃之列。可是為什麼他又成了朱泚的叛將了呢?
當時李适由北門倉惶逃出大明宮,姜公輔曾建議他馬上派人去殺掉朱泚。其實想到這事兒的不只一個姜公輔,還有張光晟。
『今日之亂,不過是涇卒譁變。如令有主,禍未可知。朱泚曾在涇源,素得人心,現在城中,倘被涇卒扶持,局面恐怕難以控制。
好在事起倉促,應該還沒有人想到這些。諸公能否與我一起趕往朱泚宅第,召喚他一起走?』
當時張光晟對一眾逃亡的高級官員武將說這句話的時候,大家已經跑到了開遠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