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轉念一想,這倒是忽悠兒子好好學習功課的絕佳機會,司徒兆開始遊說兒子,見他乖乖聽話這才稍覺安慰。詞字閣 www.cizige.com
未央殿裏,霍祁媛聽着霍祁綿親口說褚沐陽的病可以治好,仍是半信半疑,說不清楚此刻心情,或許是既喜且怯。
「你好像不是很高興?」褚沐馨見霍祁媛表情複雜,她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微妙。
「高興。」霍祁綿趕緊表面心意,見褚沐馨仍望着她,緩緩低下了頭,語氣難掩不安,「臣女怕他醒來會後悔。」
「他敢。」褚沐馨這才明了她的隱憂。
「皇后娘娘,不是他不敢,是臣女不敢。」霍祁媛跪了下來,「他本該有更好的選擇的,臣女不想勉強他。」
「在本宮心裏你才是最適合他的。」褚沐馨親自扶她起來,見她仍是忐忑不安,「他若是有良心自然會知道誰對他最好。」
霍祁媛仍是低着頭,自嘲地笑了笑,她要的不是良心,而是兩情相悅。
在他迷失神志的這段期間,她勉強可以安慰自己他們是兩情相悅的,只是他一醒過來,她便不得不面對現實了。
霍祁綿拍了拍她的手,向褚沐馨打了個眼色,什麼話都不用說,她們說一百句不若褚沐陽說一句,所以這會兒她們再勸也沒用,她有點鑽牛角尖了。
看着她們姐妹倆,恍惚間褚沐馨想起了自己嫁人之前也曾有過忐忑不安的心情,雖說不上是感同身受,但也可以理解,沒再勸說。
三天時間到,霍祁綿看着一炷香燃盡,是時候將那兩樣東西粉碎了。
這任務交給了蕭一。
蕭一一用力便將東西捏碎,粉末掉在瓷碗裏。
粉末看上去有些許金色,還有些許黑色,像石頭也有點像金屬,霍祁綿撥弄着碗裏的東西,沒想明白那是什麼東西。
「我怎麼會在這?發生什麼事了?」褚沐陽一醒來,看到褚沐馨和霍祁媛,一臉茫然和驚訝,以及疑問。
「你不記得了?」褚沐馨比他還要驚訝,這是好了還是沒好?
「我記得我們還在燕國,我們還遇到了襲擊,我,這是怎麼了?」褚沐陽皺眉,用力回想了一下,然後說道。
「綿綿,他這是怎麼了?」褚沐馨看不明白了。
「來了。」霍祁綿連忙放下手裏的銀針,示意蕭一將東西收好,等有機會她再確認一下這是什麼東西。
他們的話她都有聽在耳朵里,霍祁綿又問了好幾個問題,這才確定他這是忘記了被劫持後的那段記憶。
這和她用雙生果有什麼區別?
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確認了一下他的技能,琴棋書畫,竟回到了以前的水平。
或許他的水平比以前還要高,因為他現在完全是不在狀態。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以告訴我沒有?」褚沐陽畫好了一幅美人圖,略微用力的放下筆,筆墨飛濺到畫稿上,給畫上的女人添了一顆淚痣,美人風韻更甚。
「等我捋一捋。」霍祁綿也是一頭霧水,但見褚沐馨和霍祁媛兩人都憂心忡忡,便簡單和他們解釋了一下褚沐陽的情況。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褚沐陽看了看褚沐馨又看了看霍祁綿。
褚沐馨看了看褚沐陽,又看了看欲言又止的霍祁媛,揮了揮手示意她們姐妹倆先離開,自己好好和他解釋一下。
霍祁綿立馬應了聲,拉着霍祁媛離開了殿內。
其他宮人也安安靜靜的退出殿內。
就剩他們姐弟倆了。
褚沐馨斟酌了片刻,這才將事情緣由還有他生病這段期間發生的事情一一告訴了他,絕無隱瞞。
御花園裏,霍祁媛心不在焉,也不知道皇后娘娘會怎麼和褚沐陽說。
蕭一偷偷把瓷碗拿了出來,霍祁綿把裏面的東西都收到小瓶子裏,這才看到霍祁媛仍在發呆,嘆了一口氣,「搞不懂你在擔心什麼,這不像你性格,再說婚姻大事素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親事已定,你就安心待嫁便是了。」
「你說得輕巧,換你你會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