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遇到極其優秀的女子,陳天助都恨不得搶回家去做弟媳,可自己性.趣來的時候,又絲毫不知收斂。
估摸着琉璃清輝睡下以後,她便偷偷潛進了陳慕的臥室。
陳天助鍾愛紅色的真絲吊帶裙,一年四季大多喜歡穿,尤其是跟陳慕突破關係以後,更是將其當做是自己的戰袍。每次交火前,陳慕都會挺槍表示鄭重。
陳慕已經躺下,看到有人進門只不過瞟了一眼,然後低頭繼續跟人打字聊天。
「怎麼不開空調?是準備好摩擦起熱了嗎?」
陳天助關門迅速鑽進被窩,躺進陳慕懷中想看陳慕的聊天記錄,可惜後者忽然收起手機。
「跟誰通*呢?連我都不能知道?」
「明天要去外地考察,跟落落說一聲。」
陳慕順手把床頭燈也關上,抱住柔軟的身軀躺進被窩。
經過多次的戰火洗禮,陳慕早非吳下阿蒙,他帶着十支隊伍兵分兩路,翻山越嶺立刻攻城略地。
陳天助戰意高昂,輕鬆解除敵方佈下的障眼法,接着就是使出自己的慣用絕招莽雀吞龍。
戰爭,一觸即發!
咚咚!
半個多小時後,戰爭不間隔地進行第二場,兩人正殺得天昏地暗,一聲場外雷鳴傳來,驚得雙方偃旗息鼓。
「少爺,我進來了。」
話音落下,有人啪嗒一聲開了燈,進門者,赫然是開衫睡衣的琉璃清輝。
「別開燈,刺眼。」
陳天助大囧,慌忙埋進被子中。騰龍帝國上千年的傳統,未婚女子與異性發生關係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雖然她早把陳慕當做自己男人,但被人發現仍然羞愧難當,即便對方是「機械人」。
「你怎麼來了?」
陳慕覺得有些尷尬,但表面上風輕雲淡毫不在意。對於事實,他從不否認和掩飾。
「少爺,我知道你們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弟,可這樣做很不合禮。何況,少夫人是你法定妻子,這樣做侵害了她的法定權利。」
「所以呢?」
「我不會允許你犯法的。」
「那你打算怎阻止?」
陳慕就不信了,自己還治不了一個機械人?
「我會盯着你。我身上的監測儀二十四小時開着,會把你的一舉一動記錄下來。」
琉璃清輝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她只好按照商業上的一般手段,先借勢壓人,接着軟硬兼施,最後收集犯罪證據打擊敵人。
「你來真的?」
陳天助鑽出腦袋一臉的不敢相信,她知道琉璃清輝早已是人類,這時候不難為情就罷了,居然還公事公辦的姿態?
琉璃清輝沒有回答,掀起被子躺在了陳慕另一側。不知想到什麼,躺下前還提醒了一句:「少爺,我會各種武術,如果你有越禮行為的話,請不要怪我手下無情。」
陳慕心中想笑,幸好他處於賢者時間,不然還真有可能情景犯罪讓琉璃清輝抓住證據。
「夜深了,睡吧。」
陳慕再次關燈,暗中摟住陳天助靠近了琉璃清輝,沒人注意到,黑暗中的陳天助眼裏藏有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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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京的冬天,溫度一般都在零度以下,百分之九十的人被封印在被窩裏無法動彈。
早上七點五十,慕雲
基金已經有人打卡上班。對於一般員工來說,一天上足八個小就可以下班,至於什麼時候上班沒有強制。跟以往不同的是,此時的大廈門口,站滿了基金高層。
林雲霄站在眾人對面,傾美容顏含威不露,青絲倒披乾淨凝練,雖然在場人中她年紀最小,但氣場卻是最大。基金的幾名白髮高管暗暗咂舌,怎麼也想不通自己兒孫輩的東家居然有如此風華。
幾分鐘後,陳慕姍姍而來。在他副駕駛上,是面含羞意的琉璃清輝。
「少爺,你不用憋笑的。在跟你睡一張床之前,我已經算進了這種結果。」
「咳咳。不好意思,迷糊之間,我把你當成天助了。」
「以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