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莎掃了一眼,房間裏除了一些壁畫以外就沒有任何值得注意的東西了。
這讓她確定卡恩所謂好玩的就是眼前這一張奇怪的長方形桌子。
為什麼說它奇怪,因為這張桌上是內陷的,桌上平鋪着一層綠布,摸起來一點也不會滑,摩擦力很強;桌上什麼都沒有,只有幾條意義不明的白線,卡莎第一感覺看起來就像簡化的原初公理;最後,桌子的邊緣還有六個洞,四角各一個,兩條長邊中間各一個,也不知道是什麼幹什麼用,感覺像是彈煙灰的地方……
「這能玩嗎?」卡莎看不出任何好玩的地方。不知為何,她總感覺卡恩下一秒就會坐上去冥想。
「別急。」
卡恩沒有多說什麼,他從桌底下掏出一堆顏色鮮艷的圓潤大理石球,放在桌上擺出一個三角形,所有的石球緊密挨在一起。
然後他又從桌子下抽出了兩根細杆子,其中一根交給了卡莎。
接着,他把一顆沒有標記數字的白球擺在了桌上的白點位置,撐着球杆叉腰笑着問她:「現在看出什麼來了沒有?」
卡莎很直白的搖搖頭:「看不明白,不過感覺有點意思了,要怎麼玩呢?」
「我教你,聽好了哦。我們現在要玩的運動叫桌球,顧名思義就是在球桌上打球,是一種高雅的娛樂方式,當然也可以是一種競技,不過我們玩得這種競技性不高。」
卡恩玩的是最容易上手的十五球,他指着桌面說道:「純白色的這顆是母球,我們只能用球杆碰這顆球。那一堆里純色的叫色球,雙色的叫花球,兩人分別選擇一種球,用球杆擊打母球把自己的球撞擊洞,落袋者可以再打一杆,先把自己的球全部撞進洞的人就贏了。」
「這些球的名字怎麼聽起來色色的?」卡莎也知道卡恩不是什么正經人,也不掩飾心中的想法。
「咳咳,全色球和花色球的簡稱,我覺得沒毛病啊,你不要多想。」雖然跟球的名稱沒關係,但卡恩帶着卡莎來玩桌球,確實是有一些不正經的想法,這一下被戳中了內心想法,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微微臉紅,咳嗽掩飾。
卡莎也看出來了,不過沒有任何逃跑的想法。
來就來吧,她倒要看看卡恩能玩出什麼花樣。
「規則明白了嗎?關於勝利的方式是最基礎的,其他的留着邊打邊教。」
「聽起來不難?」卡莎點點頭,然後指着那一堆球里最中間的那顆黑球問道:「為什麼色球有八個,花球只有七個,這是不是不太公平?」
「那個啊,黑球不屬於哪一方,只有將自己全部七個球擊落袋才能去碰,最後把黑球擊落袋就贏了,但是提前擊落算犯規,罰一杆。」
「話說這東西不會晃嗎?」卡莎抱着球杆,饒有興趣的提問。接觸一樣新事物,有許多問題可以問。
「會啊,所以要趁着沒有風浪的時候才能玩。也不知道塞壬號的前任主人是怎麼想的,居然把桌球搬到了船上,隨便一個浪就把遊戲體驗搞沒了,場地影響太大了。」
「原來是莎拉搶來塞壬號之前就有的啊,被你這麼一說是感覺挺傻的,我就說莎拉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
「別提她了,我們開始吧。來,我教你怎麼出杆。」卡恩把球杆放到一邊,搓着手手走向了卡莎,他不懷好意的笑容可以看出大灰狼的影子,正在走向無辜懵懂的小綿羊。
「先把頭髮紮起來,不然會礙事。」
「哦。」卡莎聽話的把塔莉埡送的條羊毛線扯下,將長發紮成馬尾。卡恩笑吟吟的看着她,連扎頭髮的樣子都是那麼俏麗可人。
「然後呢?」
「左手前伸,上半身趴在球桌上,右手抬杆。」
卡莎乖乖照做,但是有許多細節都不完善,由卡恩輔助完成。
「不要拱着背,手別動,腳退後一步,把背給我伸直了。」卡恩搬着她的腿往後退,然後又用手把腰壓下去。
看着卡莎在自己的擺弄下充分展現出女性的魅力,他為了獎勵自己創造了如此傑作,特意在她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下。
「是這樣嗎?」
「左手拇指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