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隻狐狸精,竟敢對他人出手!」
時藥好不容易丟下家裏那個纏得要命的傢伙,出來一趟就撞上了……
主動送上門的傢伙。
本來只是單純想看出戲,結果沒想到穿着道士服一身狼狽的男人正舉着手中的劍追殺一個女人。
時藥就這麼看着道士服的男人一劍刺中了女人。
女人被刺了一劍,見了血色,原本嬌艷的面容立刻變得詭異。
棕色的狐狸毛在臉上若隱若現,直到隨着一聲尖叫,臉已經徹底變成了狐狸臉:「奴家同你無冤無仇,你個臭道士為何要與奴家糾纏不放!」
「妖都該死!」
瘋批道士拿着道劍繼續追殺着女人。
女人跑着,看到前面站着陌生女人,那張好看的臉在此刻根本引不起她任何想法,只想趕緊逃開。
可這想法僅僅只是一瞬,再次和時藥對上眼的下一秒,女人紅着眼看向眼前這個美到令人生不起嫉妒的面容,殺心升,指甲化為利刃,沖向時藥。
這張臉,她要剝下來給自己安上。
時·路過·藥冰着臉一臉無辜。
追上來的道士眼裏儘是對所謂妖物的厭惡與殺意,看到被制服躺在地上毫無動彈之力的狐妖,目光從狐妖身上又轉移到那背着光站着的女子——
這個女子,不像是人。
「你是何人?」
在她的身上,道士隱隱感覺到古怪。
沒有那麼濃郁的人氣,卻也沒有妖氣,然在親眼瞧見狐妖悽慘下場的那一瞬間,他自然不會忽略她的危險之處。
更何況,長得這般模樣,怎麼看都像是勾人的妖精。
道士身上散發着敵意與警惕,也並沒有讓時藥多注意。
對於被自己瞬殺的小狐狸,時藥並沒有太大感觸。
在這隻小狐狸身上,時藥看到了它身上背負着濃厚的血腥味,看樣子是殺了不少人。
至於這個道士,他手裏雖沒有人命,但同樣雙手沾滿鮮血。
儘管那些都是妖血。
煞氣滿滿。
時藥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答道:「路人。」
難得出來散個步還能遇到這齣事。
本來,這人間早於天界地界妖界劃分開來,卻因為漏洞被滲透,人界逐漸被污染,若是再不驅逐……
這麻煩……
天道把這種事丟給她,等祂甦醒後這筆帳指不定要怎麼算。
雖然是不得已為之。
路人?
哪有那麼巧。
哪有什麼無辜路人能將這兇殘妖物一招制下,這般武力,說是普通人都不可能。
道士冷笑一聲:「閣下怕不是路人這麼簡單吧。」
他勢必是要把這層皮扒下來。
時藥不願搭理他,也不太愛管這妖狐,轉身就準備走。
可道士哪裏會讓她就這麼離去,快步上前就要攔住她。
「話不說清楚,你斷不能就這麼離去!」
「定。」
比起家中有些賴皮的阿爅,時藥這會兒倒是有些想念。
畢竟長得好看又粘人,就是在某些方面有些不知度。
一個字停住了倒是衝上來的動作,時藥看都不看他一眼,去買了個炒栗子就回去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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