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社會混的是錢天門慢搖吧的大廳里,此刻圍聚了差不多能有六七十號年輕人,這些都是天門新收進來的成員。
人群的最前排站了二十多個一身黑色運動裝,胸口的位置印繡着個繁體「天」字的少年人,他們全都神色肅穆雙手後背的看起來格外的顯眼,這些人都是我天門的精英,跟隨郭漢去訓練的第一批兄弟。
走上dj台,我握着麥克風輕咳一聲掃向台下的這群跟我歲數不差多少的熱血青年們,緩緩開口「我叫張竟天,很多人認識我,很多人或許是第一次見我,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是大年初一,我祝所有兄弟們,新年快樂!」「四哥,新年好!」舞池當中的年輕人們發出一聲排山倒海似得吶喊。
「長話短說,既然是新年,就該有新年獎勵!玩社會混不出來錢,還混個**毛!這個狗日的社會,有奶的不一定是娘,但是有錢的肯定是爺,天門的一點心意,相信我這只是開始!」我把腳邊的兩個皮箱提了起來,抓出幾摞鈔票揚了揚豪情萬丈的朝下面吼道。
「四哥威武!」「四哥霸氣!」王卓和蘇銘他們幾個首先從底下拍手吆喝,緊跟着其他人也跟着齊刷刷的喊叫起來。
「我念到名字的兄弟上來領錢,沒念到名字的兄弟也不用覺得失落,多問自己幾個為什麼,咱們是混社會的,不是福利院,你為社團做過什麼,社團回報才會你什麼!還是那句話,這才剛開始,一切都不遲!」我瞄了眼舞池當中的天門兄弟,「啪啪...」拍了兩下裝錢的皮箱子。
預期的效果出來了,拿到錢的全是第一批的老兄弟,各個滿心歡喜,更多的是覺得榮譽,就好比上學時候發獎狀,一張破紙確實值不了幾個錢,可是一個班只有前十名,那種感覺不言而喻,當然你也可以在台下酸溜溜的誹謗,老子不稀罕!沒拿到錢的基本上都是剛加入天門的兄弟,一個個眼睛都看直了,只剩下「咕嚕嚕」吞口水的聲音,整個慢搖吧里氣氛很是熱烈。
把這種熱烈推向**的是當我把錢發到蔡啟鵬那兒的時候,野狗和郭漢倆人竟然一起推開了慢搖吧的大門。
「狗哥,教官...」「狗哥,郭哥...」他們像是兩個等待受勛的大將軍一般,昂首挺胸的朝着我慢慢踱着步子,特別是野狗嘴角上的肌肉不住抽動,我看得出他的眼圈已經紅了,強忍着不讓眼淚掉出來。
「狗哥,郭哥!我回來了!」我鼻子同樣也微微泛酸,從dj台上跳下來,跟他們倆抱在了一起。
「回來就好!你奶奶個腿的,小逼崽子,嚇死老子了!找了你特麼倆多月!」野狗重重的拍打着我的後背,他嘴上說的輕描淡寫,但是我心裏明白,狗哥這段日子肯定很辛苦,既得幫忙訓練新加入的兄弟,還得分心去找我,這兩個月他不定踏破了幾雙鞋。
「昨晚上雪太大,沒辦法下來,今天我讓那群猴崽子特意掃了一條路出來!」郭漢湊到野狗耳邊小聲道「注意影響,把眼淚擦了!」「影響個屁,我為我兄弟掉眼淚,誰敢笑話我!誰笑話我就蹬死誰!」野狗使勁吸了吸鼻子,齜出兩顆大黃牙扭頭朝着舞池當中一群年輕人喝道「老子說的對不對?」「對!!」一甘熱血少年配合着怪叫起來。
「咳咳...老闆,輪上我領錢了...」蔡啟鵬從底下弱弱的舉起手搖晃了兩下。
「財迷精...」我白了眼這貨,其實我心裏也清楚,蔡啟鵬並不在乎這點錢,他現在光替天門的投資就不知道是十萬塊錢的多少倍,有時候故意做出吝嗇的樣子就是為了跟我們把關係拉進。
分完了錢,我又讓王卓和陳雪安排大家去吃飯,完事還交代他們可以隨意到天門的各個場子唱k,娛樂,過年無非就是吃喝玩樂,看着兄弟們其樂融融的樣子,我心底分外的滿足,給毒藥打了個電話以後,又跟陳雪道說了一聲,我就帶着野狗就離開了慢搖吧。
走出慢搖吧以後,我又把這些天的經歷和野狗簡單概括了一遍,當聽到我說自己被關在火車站附近的一棟拆遷樓地下室的時候,野狗懊惱的拍了拍後腦勺「哎呀我操,再給我一禮拜的時間我肯定能找到你!」「額...我狗哥你這意思是我出來的早咯唄...」我開玩笑的跟野狗打趣。
「滾蛋,說的傻逼話,你當然是越早出來越好了,哥哥不怕麻煩更不怕徒勞,只要你安全,這一切都值!」野狗笑罵的推了推我肩膀,我條件反射的躲了過去,野狗狐疑的「嗯?」了一聲,一肘子朝我搥了過來。
我側過身子拿拳頭和野狗的胳膊肘撞到了一起,我們倆人分別往後倒退了幾步,野狗嘖嘖道「好小子,這段時間不光長結實了,就連反應和力量都進步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