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聞言後,卻是對着布羅搖了搖頭,他知道布羅這是想協助自己。
但即便是布羅全盛時期,哪怕他的法寶全在,光是應對伐難這樣的鬼物,布羅都根本幫不上忙。
何況自己還想着隱匿下來,好好尋找離開此地的途徑呢?那樣更不可能將布羅放在外面了。
李言自己都沒有太大的把握,就說能躲過接下來敵人的搜捕,更不用說幫布羅遮掩氣息了。
「可是那個血色死禁一旦消失後,對方是不是很快就能感應到,如果是那種情況的話,對方肯定會派出大量鬼物來搜索我們。
『冥淪河』這裏,也並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只是鬼物對這裏有所忌憚罷了,還是有可能會碰上大戰,我雖然實力低微」
布羅一聽,卻也是搖頭。
他不想讓李言單獨一人冒險,而且他對這裏鬼物的痛恨,已經達到了銘心刻骨的地步。
李言只是聽了布羅前面的話後,就已打斷了他的話語。
「血色死禁的事情,你也並不用太過擔心,這件事我早已考慮過了後果。
在一定幾率上,伐難他們並不會在這個禁制上,會留下神識感應一類的暗手。
血色禁制就是真正的困敵禁制,像在我們這樣經常會來到『冥淪河』邊的修士,他們可是忌憚太多。
留下他們的某種烙印,我們一旦被河中怪物吞噬,他們必會擔心自己受到牽連,留下某種無法言明的傷勢。
你也打聽過不少的消息,應該能夠判斷出來這些鬼物對於『冥淪河』,也並沒有完全掌握。
不過情況也未必真的就是如此,這也只是我的猜測,不能完全保證,也許血色死禁的崩潰,對方會知道禁制消失。
哪怕是出現這種情況,在這裏也許會像神識一樣,受到一定的影響。
所以現在都還沒有異常發生,有可能會傳遞出去的時間,受到相應延遲,或者我們一出扭曲地帶以後,對方才會感應到出現異狀。
這一切,都需要我接下來探查確認,我是要儘量躲避對方,而不是想着動手,留下更多被人追查的線索!
布羅道友,你現在雖然修為恢復,體內禁制已除,但你的戰力想來能保持鼎盛時期的一半,就算不錯了,可不是你出手的時候!」
李言臉上神情,突然變得肅穆了起來,真像他所說的這樣,他需要儘快安排好布羅的事情,而後來抓緊時間定出下一步計劃。
布羅誇大自身實力的事情,李言一眼就看了出來,布羅壽元被剝離得太多了,而一名修士修煉出的精氣神,當然是和壽元緊密相連。
布羅可能有着保命秘術,只不過眼下這樣的狀態,能發揮出來的水平肯定是十分的有限。
布羅是一名法修,他的不少戰力,還都在他的那些法寶上,他現在卻是赤手空拳,僅能祭出術法而已,戰力再次大減。
李言很了解布羅的秉性,對方不想一無是用,相助自己!
但李言可不想好不容易才把人救出來,後面就輕易死在這裏了,那自己還費個什麼勁。
布羅聽了後,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意,自己還真是李言說的這樣,能打出元嬰初期的威力的術法,那都是相當的吃力。
像是之前那一擊,看似輕易斬斷,實則是在他憤怒之下,幾乎是全力一擊,畢竟那些「鬼荊」也是堪比法寶的存在。
「你先進入儲靈空間好生恢復,還好這兩名鬼物身上,就是有着這種空間寶物。
不然我也和你一樣,什麼法寶也沒有了,就是想把你藏起來,那也是根本做不到了!」
李言說完之後,再也不待布羅繼續說話,一抬手間,法力和神識已卷向了布羅。
布羅只是覺得眼前一花,接着他就被一股大力一裹而起,身體毫無反抗地飛起。
「太強了!」
布羅在感應到這股力量後,心中生出了萬般的無奈,李言發出的這股力量,讓他根本動彈不了分毫。
隨後,他就發現自己站在了一處地方,這裏的空間也是那種陰暗之色,同樣有着陰寒之風,不斷從四周吹拂而過。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