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夏簡直要氣炸了,以前在燕京城,無論他如何的囂張,都沒有人敢說什麼。
當然了,他也只是在小輩裏面囂張一下。
比他地位高的,不屑對付他。
紅夏本身也機警,不敢對那些有地位的人怎麼着。
比他地位低的,根本不敢對他怎麼樣。
如今,算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罵。
而且還罵他沒家教。
若是站在其他人的角度,紅夏確實是沒有教養。
但站在紅夏的角度,他就很生氣,覺得自己被人罵了,一口氣根本就咽不下。
偏偏他又不敢怎麼樣,拳頭捏緊了,想要打人。
蘇何僅僅是看了他一眼:「怎麼?想打人?你家的狗剛進去,你也想進去?」
那就好笑了。
到時候,燕京城的那些人,一個圈子裏的人,怕是要笑瘋了。
蕭慶蓉和盛玉秋從裏面走出來,紅夏眼睛都紅了。
這一下妥了,自己難得和人低聲下氣的道歉,想要和解,結果還被人羞辱了。
這個場子一定要找回來,要不然,他絕對是燕京城內紈絝們的笑柄!
可是,他是真不敢動手打架。
他的手下可以,大部分進去了,再撈出來就是。
燕京城的紈絝,哪一個不是這樣?
打架都要自己動手,那還要手下做什麼?
那些手下就是用來做這個的。
可惜,他身邊手下都派出去了,只剩下一個秘書。
這一年來,國內的某些紈絝,也學到了香江那邊的一些壞習慣,身邊都要帶個秘書。
而且一定是年輕漂亮的。
紅夏總不能讓秘書動手,這更丟分。
唯一一個給自己跑腿的猴子,結果還進去了。
嗯,猴子還帶了個馬仔。
紅夏捏着拳頭,簡直要氣瘋了。
他全身顫抖,然後轉身就走。
再留下去,只會更加的丟人,蕭慶蓉幾人的目光,就好像是刀子一樣,刺在紅夏的身上,將他戳出了無數的洞口。
「毛病!」
孫琪吐了一口,看着紅夏的背影說道。
蕭慶蓉道:「算了,他那人就是這樣,以前在燕京城也是這樣,就是沒遇到和他較真的。」
紅夏還沒走遠,聽到這話,腳步都頓了頓。
然後,開了門,進去,重重的關上門。
這一口氣,簡直是沒有辦法咽下。
這,可真是讓人無語了。
窮山惡水多刁民!
他一個大紈絝,居然被別人教訓了!
他可是過江龍啊,居然被地頭蛇給教訓了!
不行,他咽不下這口氣,一定要找辦法給弄回來。
盛玉秋看了蘇何一眼,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少年,聽說還在上高中。
看着,就好像是一個溫和的人。
結果,言語很是犀利不說,還把紅夏給嚇的不敢動手。
紅夏在燕京城打架都是常事,不過都是和自己地位差不多的打。
對於那些普通人,都有猴子等人代勞。
進局子也不是第一次了,只是家裏有點背景,所以每次都能找關係給放出來。
在她們女生的圈子裏,這個紈絝是很討人厭的。
「你要小心了,他恐怕不會這麼容易放過這件事情。」
蘇何點頭:「謝謝你的提醒,不過他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種人,我原本並不想搭理,但他總是變本加厲的。我也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盛玉秋眼前一亮,她是一個很喜歡文學的女孩,她覺得這一句話很不錯。
「不管怎麼說,你還是小心點。出門最好帶點人手,他這人,很下作,做人不折手段。他家裏有點錢,容易找到打手。」
蘇何看了一眼盛玉秋,不知道她為何幾次三番的提醒自己。
但人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