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
保鏢進來,實則他們今天來到珠江,還真的不是很適應。
要不是老闆說了會下榻在半島酒店,他們還真找不到這裏。
蘇何回來後,就讓於途派了一個保鏢在門口等着。
索性半島酒店在香港就一家門店,嗯,這家酒店的經營理念可能就是如此。
就算是到了後世,也只是在各地開設一家門店。
半島酒店有貴婦之稱,貴精不貴多。
當然了,也是其經營者有些保守的緣故。
這和資本有關,也和談判有關。
這些和蘇何沒有關係,他雖然有意進入到酒店行業,但暫時和半島酒店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或者說,交集只在於,他現在下榻於半島酒店而已。
「辛苦了。」蘇何說道。
確實是辛苦了,從九龍港一路過來,他們手裏雖然有錢,但卻不會路線,也不知道如何坐巴士過來。
他們這一路,大概都是問路過來的。
「不辛苦。」保鏢說道。
他也是真心實意的說出這句話的,相比於在家裏窮忙,還沒什麼收入來說。
這不過是趕路,是一點都不忙的。
不過保鏢顯然也有一些疑惑:「老闆,他們暫時在九龍城安頓了下來。不過我看着,他們應該是想要先去找找當鋪之類的。我偶爾經過他們身邊,聽他們說的。」
保鏢也並不是一路跟蹤,一直跟在別人背後,萬一被看到,這不是一個好的監視的辦法。
他也有些疑惑,不知道蘇何為何要跟蹤監視他們。
蘇何笑了起來:「看來,你們有疑惑啊。」
其實不只是他了,於途也是一樣的疑惑。
老闆雖然喜歡古董,卻也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他能理解,老闆可能是有必須拿到的決心。
所以才做下這個事情。
但是什麼古董,讓老闆這麼用心?
看幾人有些緊張,蘇何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緊張,才說道:「我讓你們跟蹤他們,不是想要做什麼壞事。
我只是看到了他們攜帶的古董,對其中一件有着必須得到的想法。他們來了珠江,想要發展,必須要有起始資金。
否則,他們將寸步難行,連珠江的戶口都很難得到。所以,無疑他們會將古董出售。」
蘇何的解釋,他們都相信。
這是人之常情。
而且蘇何其實原本不需要解釋的,只要蘇何不做壞事,或者不讓他們去做壞事,他們其實都能接受的。
但蘇何還是解釋了幾句:「我只是想要買下其中的一件古董。
他們反正是要賣的,賣給誰不是賣?我只是提前看好了,他們如果達不成協議,到時候我出高價買下就是。
我讓你們跟着他們,也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他們真的不願意來找我,將東西當給了當鋪,我到時候好想辦法,再從當鋪把東西買回來。」
只是那樣一來,價錢就高的多了。
當鋪本來就是做的賤買高賣的行當。
收入了古董,出的價錢只能給一個極低的價格,可能似乎兩到三成的價格。
甚至會更低。
這個,就看當鋪老闆的良心了。
甚至,可能會生出黑掉的想法。
這一點,珠江這邊,不少的當鋪都有社團的背景。
這樣的結果,也並非不可能。
至於蘇何要如何從當鋪買下來,蘇何心裏也有數了。
或許可以通過滙豐來完成。
滙豐現在正好也有求於他,應該是想要靠攏內地。
約翰牛的資金很多都在往外遷移,但滙豐應該是不甘心離開。
既然如此,就無法避開一個問題。
滙豐應該是查到了蘇何在粵廣那邊的行為,平時都和陳物遠等人在一起,而苟先生等人,顯然也是很照顧蘇何。
或許是這些事情,給了他們一些錯誤的答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