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屁顛屁顛趕來,還補了一個妝,是來吃宵夜的嗎?
連續兩次拒絕,她徹底對趙鋒死心了,有在一在二,沒有再三再四,趙鋒這個王八蛋,就是她永遠得不到的男人。
上次精心策劃的雨夜刺殺,趙鋒運氣好,僥倖逃過一劫。
下次進行刺殺,必須一擊必殺,送趙鋒上西天,回姥姥家去吧。
包廂鴉雀無聲,陷入一片死寂。
趙鋒心如止水,波瀾不驚,並不在意蘇傲雪的威脅,這娘們太邪門了,要是跟她扯上關係,被她克得死死的,不死也得掉層皮。
菠菜就是前車之鑑,出車禍差點被毒死,出海遇到海嘯,結果變成植物人。
趙鋒吃了兩塊細點,看了一眼手錶,凌晨四點鐘了,天朦朦亮,正是看日出的好機會,好不容易四點沒睡,正好看看日出,起身趕往甲板。
天空霧蒙蒙的,黑暗還沒有褪去,太陽還沒有升起。
海面波濤洶湧,海浪一浪接着一浪,天邊浮現一抹魚肚白,海平面露出一縷耀眼金光,驅散了海面的迷霧,太陽緩緩冒出頭來。
趙鋒站在甲板上,手打涼棚眺望遠方,觀看着海上太陽初升的壯觀景象,心底很是震撼,感覺到自身的渺小。
「叮噹貓起這麼早,你也來看日出!」
聽到龍天嬌的聲音,趙鋒轉頭望去,龍天嬌全副武裝走了過來,掏出太陽鏡戴好,眺望着太陽升起的方向。
「我說我徹夜未眠,到現在還沒睡,你信嗎?」
趙鋒張開雙臂,攬着她的小蠻腰,聲音很是疲憊。
「沒睡很正常,紈絝子弟都是夜貓子,晚上不睡,白天補覺。你昨晚上哪鬼混了,小心讓甄甜抓到,休了你這個傻蛋。」
龍天嬌依偎在趙鋒肩頭,舒服的抻着懶腰,打了一個哈氣。
「別提了,我哪有時間鬼混,被你哥連夜抓了壯丁,陪他抓老千去了。」
「遊輪這麼大,什麼鳥人都有!這次世界盃狂歡,混進來不少老千,都想趁機撈一把,當龍家是冤大頭,狠狠敲一竹槓。這幫老千自不量力,我爹是靠拳頭起家的,還會怕老千砸場子,這不是自己找死?」
趙鋒仰望着海平線,逐漸升起的太陽,心平氣和的道:「蛇有蛇道,鼠有輸道。老千防不勝防,監控都防不住,等到世界盃決出八強,就更熱鬧了。你怎麼自己出來了,甄甜沒起床嗎?」
龍天嬌搖頭道:「甄甜天天睡到九點,我是習慣早起了,早上看看日出,吃過早餐就去查崗,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太陽升起之後,趙鋒回房補覺,龍天嬌開始查崗,挨個樓層巡視一遍。
中午飯口。
餐廳小包廂里,段琨召集四個同伴聚餐,二毛子失聯了,梅姐是最後見過他的,得知二毛子跟蘇傲雪去了普通廳,之後就沒有消息了。
鷂子出門打探消息,很快得到準確情報,二毛子在貴賓廳折了,二毛子行事太過高調,領着豪門名媛,從普通廳殺到貴賓廳,狂撈兩個億,結果不言而喻。
段琨沉默許久,懊惱的道:「二毛子是不是腦殘,我早就說過,低調低調再低調,不要貪得無厭。貴賓廳遍地監控,入場費就要一個億,進去玩的都是億萬富豪,不是咱們能撒野的地方。
二毛子這個假鬼佬,以為長得跟鬼佬一樣,就能橫行霸道,肆無忌憚,跑到貴賓廳裝洋大爺,這回踢到鐵板,知道厲害了吧。」
梅姐鄙夷的道:「我看二毛子就是活膩了,他搭訕的名媛是蘇家寡婦,臭名昭着的蘇螳螂,連續剋死五任老公,跟她在一起的男人,都死得很難看。」
鐵頭瓮聲瓮氣的道:「船上這麼凶的娘們,我得記住了,千萬別惹到。」
梅姐嘲弄道:「魔都上流圈子,誰不認識蘇螳螂,二毛子自己作死,以為自己長相避邪,找蘇螳螂當女伴,掛了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