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幾個穿着一樣裝備的人湧入大殿,將大門死死關上,才癱作一團舒了口氣。
很快,後院傳來的聲音,再次讓他們警惕起來,安梓清冷笑,果然不愧是『殘』訓練出來的人,果然夠警覺。
「李大師,你說這該如何好?果真如您說的,這個武帝陵不太平。」一個方臉絡腮鬍的男人眼神晦暗不明的看向,之前那個瘦巴巴的八字鬍問道。
安梓清眼睛撇想他,看到那人體內好似有真氣流動,與古武有着區別,看來應該就是玄門一族的人。
後來,她聽青煙說,那對狗男女殺她就是為了蒼龍空間,看來應該就是『殘』組織內的人看出玉墜的不凡了。哼,為了不知明的物品就害人性命,這些玄門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八字鬍的李大師環顧四周一眼,才道:「現在為今之計只有硬着頭皮上了,不管那東西是什麼,我們有精良的裝備,還怕那東西不成?」
「是,李大師說的也是,一號到七號打前陣。」絡腮鬍應該是這些人中的頭目,朝幾個面無表情的男人下令後。
幾人手握槍支走在了前面,還有幾人斷後,十幾人開始往後院走去。
安梓清故意不想隱身,在他們快接近之時,突然從暗處走出。「誰!出來,站在那裏做什麼,再不出來我就開槍了。」絡腮鬍被安梓清的動作下了一跳,嘴裏說着威脅的話,手中的槍卻是開啟了。
「砰。」
「大小姐。」李化四人着急大喊,畢竟那子彈離安梓清太近了些。
可最後子彈卻只是在安梓清跟前產生了一道漣漪,童棲的身影出現,蒼白的臉上露出陰森的笑:「還給你。」
「嗖……」子彈被童棲扔回給絡腮鬍,絡腮鬍拉過一人擋在身前,卻不想童棲在青煙的訓練下修為增長了許多。子彈直接穿透替死鬼的肩膀,再穿過絡腮鬍的肩膀。
「哼!」絡腮鬍吃痛悶哼一聲,手捂上肩膀,血流了出來,他滿臉的不置信。
李大師卻死死盯着童棲看,最後將目光投向安梓清,因為對方那邊雖然都是壯年的漢子,卻給他一種念頭。
這個如瓷娃娃一般的女孩才是頭目,只見李大師有些嫉妒又怨恨的道:「這隻養靈是你的?你是玄門哪一派的,吾乃香港太玄門第三代弟子——李代富,不知姑娘名諱門派。畢竟我們也算一門所出,或許你還該稱我一聲伯叔祖呢!」
「哼,好一個自不量力但玄門,想做我的師門祖輩,你還不配。」安梓清冷哼一聲,木系法術使出,地面上突然長出無數藤蔓,將『殘』所有的人都給困住。
李代富這才發現自己錯但離譜了,對方哪裏是一個剛入玄門的小丫頭。
「你,你,你是修仙一脈?」李代富眼底閃爍着,他奉命配合『殘』組織來此尋干將,就是因為聽聞干將莫邪劍中藏有北漠夏王的陵墓地址。
而夏王也是歷史上接近過修仙一脈的帝王,聽聞此王曾在天山仙境修煉過,玄門一脈也不是沒有去尋找傳說中的崑崙派,可往往都是曲折而返。♀
師門對夏王陵墓內有修仙功法很是認同,不然以玄門的高傲,豈會受一個小小的組織控制。
「哼。」安梓清卻不理睬他,轉頭看向後院大殿的迴廊。
「安小姐,嗜血毒鱷來了。」劉豐也飄到安梓清身邊低聲道,李代富看到劉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這東西弄出鬼打牆害他們耽誤了功夫,怎麼會遇到修仙一脈的傳人。
這下,干將劍肯定也沒着落了。
「是你,你這可惡的魂靈,難道……」說道這裏,李代富怨恨的目光看向了安梓清,道:「難道,這隻也是你的養靈,那你也是為了搶奪干將劍而來?你到底是何門何派,修仙之人為何也要尋找干將!」
「傻逼,就算我家老大已經是修仙者,誰說不許來取干將來了,干將怎麼着也是神兵利器。為何要讓你們這些修仙淘汰下來的敗類得去?」孤影很不給面子的嘲諷,李代富指着孤影瞪大的眸子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是傳說中的靈獸嗎?
絡腮鬍他們雖然心裏有自己的心思,可見李代富都被困住,他也不敢有所動作,就怕惹怒了安梓清沒好果子吃。
「你們是神秘組織『殘』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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