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久看着大步向門外走的男人,那個曾經同床共枕的男人。
說實話汪冬陽和在做的都很好奇,李久久的父親在朝是個什麼樣的官,能說動皇上,看樣子在朝中的地位不低。
李久久對官場不是很想了解,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就是和官脫不了干係,李久久笑了笑說着:「其實我只希望和我有關的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不需要多有錢和多有權。」
何嫂笑了笑說道:「平安是福。」
張嫂笑着說道:「你要這麼說誰也沒辦法,可是這世道當官的不吃我們這些百姓的血汗錢,那什麼去買地建大宅,山珍海味的天天吃。」
汪冬陽說道:「現在年年乾旱,田地收成少,但是賦稅讓不吃不消。」
張嫂說着就來氣,罵道:「媽的,那些當官的龜兒些一天坐在屋裏打扇,等着老百姓送糧食去給他們吃。」
「可不是嗎?」何嫂立即接着話說道:「人家擊鼓明怨,當差的問她要銀兩,鄉下人那來錢給你他呀,只好怨就怨吧。」
李久久搖搖頭是多少:「好了,不要抱怨了,我們還是好好過日子吧。」
大家打住了剛才的話題,大家有看見桌子上的玉和刀具,李久久把玉給孩子帶上。
李久久看着汪冬陽:「你的去買些棉花,紗布,高濃度的燒酒,我聽聞華佗是一副麻沸散的藥方,你去集市的藥方買幾副,這可以減少你的疼痛。」
汪冬陽看着李久久,他七尺男兒怎麼會怕痛呢?汪冬陽搖搖頭說道:「我不怕疼,這麻沸散就不需了。」
李久久搖搖頭,那就沒辦法了,然後交代他還買幾位藥回來,紅花,蒲黃,*,延胡等藥會來術後煎成湯藥來喝。
汪冬陽點點頭,說了一聲嗯。
李久久想了想說道:「你還是把麻沸散買回來,算我的錢,說不定以後哪裏還有用。」
汪冬陽看着李久久,以後有用?似乎想知道她以後有什麼用?
李久久給了他一兩銀子:「記得用不完的還回來,我們母子兩以後的日子還長。」
聽着話,李久久不打算回王府,這女人腦袋是怎麼了,王府有人伺候,回去就是王妃,多少人都睡覺都想的位子啊。
汪冬陽仔細的打量這女人,到底什麼原因,別的女人都學會了琴棋書畫,這五人學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甚至有些東西男人都不會,真想撬開她的腦袋看看,裏面裝的什麼。
李久久咳了一聲說道:「女人也要自立,學那些琴棋書畫有什麼用,現在年年乾旱,自家都吃不飽,在集市賣藝也沒人打賞什麼的。」
被李久久這女人看破心思,汪冬陽不爽的說道:「這是賢良的標準,女人就改在家老老實實的,舞槍弄棒的像什麼樣。」
李久久憤憤不平的說道:「就是你們這種重男輕女的思想,女人永遠都是你們的玩具,想玩就哄哄,不玩就扔到一邊或變賣青樓,你知道這樣對女人來說是多大的羞辱嗎?」
李久久直接戳到要害,汪冬陽看看李久久,眼神閃爍,這句話的確是現在男人做的事,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答她。
李久久語氣和諧的說道:「汪大哥,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女人能有一些本領就不會落到那種地步,憑自己的本事吃飯,我自認為沒什麼丟臉的。」
何嫂說道:「話不能這麼說,自古以來,女子無才便是德。」
李久久看看他們三個笑着說道:「那她們琴棋書畫樣樣會,就是太缺德了,還是我們這種女子好,憑雙手養活自己,不當蛀蟲。」
諤諤,汪冬陽雖然沒讀過書,但也不會這樣理解啊,這女人果然不一般,就連理解思維都和常人不同。
李久久笑道:「不是嗎?難道我說錯了?」
汪冬陽笑了笑,問道:「李久久你說你的父親叫什麼名字?」
李久久笑着說道:「不知道,他走的時候我很小,我賣到王府前,我娘親都叫他李鬼頭。」
那就是姓李,朝中姓李的大官他有所耳聞,只有李淵,當朝宰相,李久久也姓李,莫非是宰相之女?
看着汪冬陽想什麼這般出神,李久久小聲的喊道:「汪大哥,你在想什麼呢?」
「汪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