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雞,麻辣乾鍋兔,紅燒鴨子,紅燒魚,一個泡菜開胃上桌,香氣撲鼻,幾個男人和護衛早就流口水,汪冬陽看着李久久問道:「還有多就能吃啊?」
李久久點點頭說道:「吃吧。」
這陣勢像餓了幾年似得,連秦龔和林伯都在搶,李久久搖搖頭,拿着碗去廚房盛湯,她砍了個雞腿燉湯,湯是給兒子補身子的,誰都不能吃,李久久端着進屋,全部都望着,李久久搖搖頭直接端着進房間了,在出來那碗飯,邊餵兒子邊吃飯。
大概是外面吃完了,秦龔端着碗進來,笑着說道:「吃飽了嗎?我這還有個兔子腿,專門給你留着的。」
李久久看看秦龔端的那個碗,是有個腿腿,笑着說道:「你多吃些吧,我不用了?」
秦龔笑了笑說到:「你做的真好吃,那湯還喝嗎?」
李久久看着秦龔,原來進來是打這碗湯的注意,李久久搖搖頭,低着頭繼續吃飯,是不是那小勺餵兒子雞湯。
秦龔慢慢的移動腳步靠近李久久和兒子,李久久看着一雙大腳慢慢的想自己移動而來,抬頭看着秦龔:「你到這邊來做吧?吃飽了嗎?」
秦龔看着李久久,不知道該是點頭還是搖頭,因為李久久坐的飯實在太好吃了,他怎麼從來沒發現呢?
秦龔的眼睛和李久久對望,丟掉以往的霸氣,溫柔的問道:「你怎麼會做這麼好吃的飯菜?以前怎麼不見你做?」
李久久看着男人,眼睛閃爍,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個女人在勾引誰,或者說是拋媚眼,李久久很想笑,但是自己有不明白想點在哪裏,想了想說道:「還記我還在王府的時候,你問我,我的回答嗎?」
秦龔點點頭,抱住李久久的腰,李久久白他一眼,示意他的手放開,她要吃飯和餵孩子。
秦龔很無奈,這小不點每次都成為自己和李久久親熱的鴻溝,或者是破壞者,秦龔盯着孩子看,心裏想着孩子晚出生點該多好啊,自己現在發現他的母親不是自己的洩慾工具,不是自己的丫鬟,不是自己的······
秦龔專注的看着李久久,溫柔的說道:「久久,你真的不是原來的那個久久了嗎?」
李久久只是看了男人一眼,沒有說話,小口的吃着飯,為這兒子的湯。
「不光你是不是原來的李久久,還是現在的李久久,我都愛你,愛孩子。」
聽着秦龔的話,李久久回想自己的現在的記憶,說着麼酥股的話一點都不和她心中的秦龔一樣,但是這男人一斤在自己心中慢慢的變化,變化的自己都不敢相信。
秦龔看着李久久的眼神里露出不相信,但他自己是真心的,真心的為他刷新自己的底線,無限制的寵她,愛她,慢慢的說到:「不管你信不信,着都是真的,在你離開王府的時候,我常常失眠,做噩夢,或美夢,沒一個夢都有你,我真的很想你。」
李久久聽了秦龔的話,心裏不由的一軟,看着這男人,她自己又何嘗不是不習慣呢?這一切都證明愛上這男人,但是李久久記得前世在辦公室的時候,幾個女人討論的說到,在愛情里,誰想承認愛,就是輸了,被動的一方,李久久看着這男人盡然這般直接的表白自己的心思。
李久久看着秦龔說到:「你真的想給我和孩子一個家?」
秦龔點點頭,很真誠的說到:「我想了很多個日日夜夜,最後的答案就是你是我的,以前,現在,以後都是。」
這句話聽到的是溫柔,愛情的甜言蜜語,對另一半的承諾,但秦龔說出來就多了些味道,那是宣告,霸道的佔有。
都說愛情中的女人智商為零,李久久傻傻的望着男人,湯勺餵到兒子的鼻子上,弄得孩子哇哇的哭,哭聲喚醒了李久久,拿着變得帕子,手忙腳亂的幫兒子擦拭,李久久的臉隨着孩子的哭聲變紅,直到像煮熟的水晶大蝦辦的顏色,幾乎和血一個色澤。
秦龔看着女人這般模樣很滿意,因為證明李久久心裏有自己,他在她的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重要到讓她不敢告訴自己,至少秦龔自認為是這樣的。
李久久放下碗,抱着孩子準備出去走走,秦龔端着自己的碗跟在會面,就像連體嬰似得,李久久走哪裏他就走哪裏,李久久紅好孩子就回屋繼續吃飯,秦龔搶了她的碗筷,李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