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公公展開圖紙,上面有標註,應該不難造出來,所有的人的心都放下了。
皇上那張和秦龔一樣冷的面孔舒張開來,一個木盒子端上來,圖紙放在裏面,一把大鎖鎖上,看得出來他們很小心翼翼。
李久久看看秦龔,林伯,李淵的表情,最後落在汪冬陽的臉上,笑了笑,沒權的人真是悲哀,有朝一日她一定要打造屬於自的強大的家園。
送走皇上,李久久沒有看秦龔等人,而是直接回房睡覺,把門抵着,不讓秦龔進來,母子在屋裏睡得可香了,根本不管外面的動靜。
次日早早,李久久在飯堂看見秦龔,只是無視他的存在,直接去洗漱,淨身房,一隻大手從後面抱住了自己,看着雙大手就知道是秦龔,嗅到男人的味道,李久久絲毫沒有被打擾到似得,依然沒停下手上的動作,自顧自在那裏洗漱着。
無視,*裸的挑釁,秦龔知道昨天沒跟她商量就這般做了是有些不對,但是皇兄已經承諾了,拿到圖紙就找人參透,不會來煩李久久了,李久久生氣一夜怎麼還沒有消?
一大早,李久久吩咐只做四個人的早飯就是了,其餘的人餓着,張嫂和何嫂有些吃驚,四個人,這裏這麼多人,難道都要餓着,王爺也不在四人之內嗎?
李久久親自拿碗,四個碗放在桌子上,粥盛好,李久久抱着兒子坐在飯桌前看着張嫂、何嫂和汪冬陽說道:「站在哪裏幹嘛,不餓嗎?不餓就不要吃,我這裏糧食整吃緊。」
糧食吃緊,這是事實,現在全國上下哪裏不缺糧食,李久久的話幾層意思,一早李久久把秦龔,林伯等人當做空氣,無視,現在做飯都不做他們的,一句糧食吃緊就過了。
林伯看看秦龔,其實林伯的心裏清楚李久久這是唱的哪一出,但是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呢?好歹秦龔也是他她相公,有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嘛?餓自己的相公,不給飯吃。
李久久看着林伯瞪着自己,厲聲說道:「那個老頭你沒事趕緊走,這不是王府,不用你這王府管家在這裏管閒事,我沒有工錢給你。」
逐客令,林伯瞪着李久久,這女人不知好歹,你以為我林伯願意在這裏,但是秦龔出現在哪裏,一動不動的盯着李久久看,似乎下定決心不走的樣子。
李久久笑了笑,看着男人,就要看你倔脾氣能倔到好久,李久久在飯桌上慢慢吃,餵着兒子,母子兩的臉色是最好的,秦丞小朋友還揮着手,呵呵的笑着。
李久久吃完飯就抱着孩子去出去了,秦龔跟着後面,林伯知道秦龔已經深深的被這女人迷失了心智,帶着護衛跟着秦龔。
走了很久,李久久去村長家,秦龔站在門口沒有進去,他知道李久久現在不先看見自己,所以在門口等,李久久抱着孩子進去,牛伯客氣的很,昨晚的事傳遍整個牛村,甚至其他村子。
「牛伯,我的九十五畝地需要種水稻,我一個婦人還在做月子,所以麻煩你找幾個手腳麻利的人幫忙,還有就是,我現在要做輛水車,需要木材,到時我們用水車在河裏抽水,你讓大家來幫個忙,還有挖水渠到農田,不知可不可以?」
這等好事當然行,據說昨天皇上來就是為這水車的事而來,也不是他牛伯賤,只是順風聽見而已。
李久久看着牛伯,不知道牛伯答應與否,可能是想工錢的問題吧。
李久久笑着說道:「幫我種秧十二文一畝,管中午飯,但是秧苗一定要按我的方法種。」
牛伯一聽十二文一畝,還包中午,這等好事比在集市幹活都要容易啊,牛伯想都不想點點頭說道:「這行,我等會就安排人去山上砍木材,做好了,你說從什麼地開始挖水渠,就從什麼地方挖水渠。」
李久久點點頭,牛伯笑着看着自己兒子牛福說道:「阿福,我們昨天不是摘了西瓜嗎?你送幾個過去給着為嫂子嘗嘗。」
牛福當然知道自己爹爹的意思,放下手中的活,去報西瓜。
李久久看着牛伯這般客氣笑着說道:「牛伯這使不得,你還是扭着自家吃吧,我走了。」
牛伯笑着說道:「這瓜不值錢,你就讓阿福幫你送幾個,嘗嘗鮮嗎?」
牛福拿着背簍背着兩三個大西瓜笑着說道:「就是,自家種的,沒去多少本錢,嫂子要是吃到好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