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之地真的不是人活得地方,清早就敲得叮噹當的響,惹得龍顏大怒。
李久久和秦龔也被這叮叮噹噹的鋤頭聲和村名的擺龍門陣的聲音給吵醒,今早林伯有的忙了,今天是兩主,起床氣來了。
「想死啊,打擾到本王睡覺了。」
李久久看看外面灰濛濛的天,這幫人怎麼這麼積極,這種田的事也不是這一兩天就能完成的,需要這般着急嗎?
李久久看着男人,兩人都衣衫不整,秦龔摟着李久久不放,李久久瞪男人一眼,放開,我出去看看。
秦龔笑了笑:「摸了本王爺就想走,不需要表示點嗎?」
聽着秦龔的話,李久久感覺頭有些痛,美人尚書的米酒果然是窖藏啊,事後的酒勁上來還真的不一般。
李久久在看着不老實的來人,表示啥?你缺錢嗎?那張嘴唇慢慢的靠近自己,小手撐着秦龔的臉,現在知道秦龔說的表示是什麼呢。看着秦龔的表情大聲地說道:「要幹什麼?」
「早安吻啊,你昨晚不是很熱情嗎?」
昨晚?難道昨晚還發生了什麼嗎?李久久瞪着秦龔,想看出什麼來。
秦龔在李久久想事情,使足力氣,如願以償的品嘗到李久久的紅唇。
李久久拍打着秦龔的背部,似乎沒有效果,秦龔霸道的李久久的小手續抓住,繼續吻着,李久久掙扎着,一副倔強的樣子。
『啊。』
秦龔笑着看着李久久,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李久久瞪着秦龔,大聲罵道:「你屬狗的啊?」
李久久的鎖骨處一團紅,還有牙齒印,火辣辣的痛。
秦龔笑了笑說道:「我是狗嗎?久寶,你的能和狗同床共枕,生孩子嗎?」
李久久瞪着秦龔,不想在罵了,因為這男人最近牙尖嘴利,總是有很多理由。
現在睡意沒了,李久久推來男人,起床去院子外看看,全村的人都在,這麼多的人啊。
李久久咳了一聲,笑着說道:「大家都這麼早啊。」
牛伯說道:「昨天回去,大家商討了一下,今天早點,集體行動,早點種下去也安心些。」
李久久看着牛伯,點點頭說道:「那好,我們現在就去看田地,然後在挖水渠。」
牛伯領着李久久,這位王妃在鄉間田野走着,看看了一片大致的地形,李久久笑了笑說到:「我們現在從那塊沿着那邊繞到這裏。」
李久久的話還沒說完,以為小嫂子就說到:「那我們的那邊的地怎麼辦。」
李久久笑了笑說到:「小嫂子,你放心那,那邊的在開一條支渠,大家都幫忙挖。」
李久久這麼說了,小嫂子才肯安靜,李久久在哪裏指揮着,說着怎麼挖,怎麼挖才能供上水,保證秧苗的生長。
看着李久久講完了,何苗上前笑着說道:「久久家還沒吃早飯吧?」
李久久點點頭,看着何苗,不知道何苗想說啥。
何苗笑了笑說到:「昨天晚上的那酒真的醉人,那勁上來真的受不了。」
李久久笑了笑,她又何嘗不知道呢?但是昨晚她做了什麼,自己也記不清楚了,但今早秦龔說什麼摸了他,李久久的小臉慢慢的氣了紅暈。
李久久似笑非笑的看着何苗說道:「何嫂子,那我先回家一趟,你們不懂得在來叫我,你跟村長說一聲啊。」
何苗怎麼會沒看見李久久臉上的紅暈呢,看着她大步回家,搖搖頭,大步大步的去追牛伯他們,現在挖水渠是關鍵,耽誤種水稻是大事。
李久久衝進院子,她不信自己昨晚回對秦龔做些啥,在說一個弱女子能對男人做啥?看着秦龔抱着孩子站在院子裏,李久久大步都走動秦龔的面前,李久久想說卻開不了口。
李久久望着秦龔,怎麼就沒勇氣說來呢?可能是男人在自己心中是永遠不可冒犯,不可質問,霸道王爺形象嗎?
秦龔看着來勢洶洶的女人,邪邪的笑了,看着自己懷裏的兒子,問道李久久:「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我給你機會哦。」
「那個,那個······」那個昨晚上我對你做了什麼。
李久久吞吞吐吐的,說不出那般直白了當的話語,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