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肩膀上的擔子。秦民端一杯參茶遞給秦龔,低聲說道:「安神。」
參茶的確是安神的,只是現在的秦龔哪有心思喝參茶啊,蹲着仰望天空,就像乞討的人一樣,臉上有着憔悴,沒有血色,一臉的蒼白,顯得格外蒼老。
「不要多想,事在人為,一切都聽從天明。」秦民勸着秦龔想開些。
秦龔看着秦民,也許他不知道,文斌平時吊兒郎當的,可是在朝中大事都還得這呆子出主意,提點子。現在感覺特別無奈。
秦民當然明白,在秦龔派系中分工明確,各司其職是特點,一個出問題,連着的問題就一二三跟着暴露出來,拍拍秦龔肩膀,表示安慰。
「朝中幾大派系,掙得你死我活的,最後卻落得誰也得不到一絲好處。」秦龔閉着眼睛說道。
看透世俗卻不能從中解脫,這也許是一大悲哀,誰叫自己是皇家子孫呢?或許在兒子那一輩,孫子那一輩能解脫這種命運,又或許永遠都不可能解脫。
看得出秦龔那痛苦的表情,秦民也不知道怎樣說,或許讓他靜一靜是最好的方法。
秦民上樓瞧見林太醫,問了句裏面的文霞怎麼樣後,得知情況不秒,看着癱坐在地的汪東陽,哪有昔日戰場冷血殺敵的樣子。
悄悄的來就讓我悄悄的走,秦民悄無聲息的離開,來到拆房,看到被麻繩捆得動彈不得的文斌冷冷說到:「你還真是因禍得福,的好好謝謝你這張好吃的嘴,好好謝謝秦龔提前把你幫到這裏,謝謝你妹。」
文斌抽動了一下嘴,冷冷的笑了一下,似乎不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
秦民看着文斌,搖搖頭說道:「外面都焦頭爛額了,你在這裏可好?」
文斌聽出秦民話中有話,瞪着秦民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你瞪着我也沒用,這事比較複雜。」秦民根本不打算和文斌說外面發生了什麼,甩下一句話就準備離開。
「站住。」文斌怒吼到:「你把話說清楚。」
憤怒的小鳥,秦民轉身看着被麻繩捆得動彈不得文斌,輕聲問道:「你真想知道?」
「說。」文斌沒有心思去想什麼,或則時候相信這個人,把自己背後哪個這個人看。
秦民一一道來,文斌臉色越來越難看,黑白兩色是文斌現在的顏色。
「怎麼?後悔知道這麼殘酷的事實呢?」秦民玩味的說道。
文斌沒有回答秦民的話,腦袋飛速旋轉,看着秦民說道:「我要見李久久。」
秦民瞪大眼睛,這時候見一個女人幹嘛?按理不是該見見秦龔嗎?
秦民一直沒有表態說幫自己,也沒說不幫自己,文斌皺皺眉,一針見血的說道:「以前我可能要見的是秦龔,現在不一定,李久久今非昔比,或許她出面會有一線生機。」
秦民看着他,皺眉說道:「你覺得秦龔現在會讓李久久來見你嗎?退一萬步說,文霞現在生死未卜,李久久也沒有分身術,大着肚子東奔西走不是個理。」
聽君一席話勝過十年書,文斌皺皺眉,李久久出馬是唯一的捷徑,一來可以試探這事是不是李淵所為,若不是,處於情理李淵可能會打一把手,現在……
秦民看着文斌說道:「還有其它辦法沒有?」
文斌搖搖頭,現在真的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秦民和文斌對視一眼,轉身離開。
秦民上樓看看現在文霞生沒有,卻看見大家哭喪着臉,低聲問道秦龔:「現在怎麼樣?」
秦龔看秦民一眼,搖搖頭,表示情況不好。
秦民看着秦龔,微微一笑,對着秦龔說道:「可否借你內人一用。」
聽到秦民的話,秦龔和秦民相互瞪一眼,顯然秦龔不願意。
李久久看着秦民,直接說道:「有話直說。」
秦民看李久久一眼,眼神透出一絲複雜,不知道從何開口。
李久久看着秦民,大聲說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李久久得話透出王者不可冒犯得威嚴,秦民看秦龔一眼,你家女人可真的不一般。
秦龔不滿得射了秦民一眼,吼道:「說。」
秦民被這麼一吼,心理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