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龔悄無聲息的站在房門口看到這一幕,心瞬間就軟了,大步的走過去,摸着李久久的秀髮:「久寶不要哭了,本王爺什麼都依你。」
李久久看着秦龔,抽泣着,小聲的問道:「真的嗎?」
秦龔點點頭,沒辦法啊,他怎麼捨得自己最愛的人流淚了,還是兩個,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娘子,他生命最重要的人。
說着好聽的話哄着李久久,希望快點笑起來,秦龔拿出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說着不知從那裏學來的甜言蜜語,李久久望了一眼秦龔,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因為不知道秦龔從哪裏看到,或者是學的話語,用錯了場合,李久久小聲的說了一句:「白痴。」
秦龔看着李久久,問道:「什麼是白痴?」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怎麼男人的智商也是為零的呢?
李久久白秦龔一眼,什麼是白痴,你這副熊樣就是白痴,當然心裏說說就好,當着秦龔的面說,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秦龔坐在床上,大手環住李久久的腰,笑着說道:「久寶,以後有什麼就和我說,我們一起商量,不要在這樣偷偷的哭了,好不好?」
李久久望着秦龔說道:「你先這麼凶,哪有商量的餘地啊。」
秦龔輕輕的啄了一下李久久的臉,看着李久久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久寶,相信我,你說的話,不管我有多生氣都會聽的,都會考慮的。」
李久久睜大眼睛看着秦龔,小聲的問道:「真的嗎?」
秦龔點點頭,把下顎放到李久久的頭上,李久久靠在他的胸膛,吃飽喝足的娃在李久久的懷裏,小眼睛看着自己爹爹和娘親,似乎在想什麼。
不得不說,秦丞小朋友很聰明,也是一個又皮又搗蛋的娃。
「久久,何嫂子來了。」
這聲音是汪冬陽的,李久久看着秦龔,那臉慢慢的變黑,看來汪冬陽又在無形之中得罪了秦龔。
「來了。」
李久久答應了一聲,把兒子遞到秦龔的懷裏,大步的走出房間。
李久久看着何何苗,笑着說道:「嫂子,我在做冬瓜糖,不知道有賣點有沒有?」
李久久帶着何嫂子來到廚房,把泡着冬瓜撈起,端到太陽下曬乾。
李久久走到陰涼處,看着何嫂子說道:「這冬瓜糖又叫冬瓜蜜錢,很甜,基本就是冬瓜和糖做成的。」
何嫂子望着李久久說的:「那好吃嗎?你做這麼多。」
李久久搖搖頭,有點點頭,何嫂子看着李久久,問道:「這是啥意思?」
「看個人喜愛,吃的來的人就覺得很好吃。」
李久久的話語讓何嫂子更是不明白了,李久久看着何嫂子一副迷茫的表情,笑了笑說的:「還是做好了嘗一嘗就知道了。」
何嫂子問道:「那什麼時候做好?」
「大概是下午,中午飯也可以,這都看什麼時候瀝乾水分。」
李久久話剛落地,林伯就讓傭人們從王府扛了一袋糖來。
「咳咳。」李久久笑着說道:「林伯要不到那麼多。」
林伯搖搖頭說道:「要不到這麼多放着,總會用到的。」
看到林伯着麼客氣,李久久也不好不放下隔閡吧,笑着說道:「大家辛苦了,進屋喝杯茶水解渴吧。」
傭人們看看林伯,林伯點點頭說道:「喝點水吧,歇息會,再去搬東西。」
李久久看着林伯,還有東西?
看着李久久一副疑問的表情,林伯笑着說道:「還有一些碗什麼的,不是說要在旁邊修屋子嗎,想來想去就搬一些過來。」
是這樣啊,李久久點點頭說道:「那就進屋去喝茶解渴吧。」
李久久拉着何嫂子一起進去,幾個人喝茶聊天,秦龔抱着兒子出來,看着林伯。
林伯笑了笑說的:「我在王府搬了些東西過來。」
聽了後,秦龔也沒有說什麼,李久久看着秦龔,笑了笑:「相公,那個晚些做好冬瓜糖做好了送些進宮。」
秦龔望着李久久,這是送進宮給誰吃?
李久久笑了笑說道:「據說太后喜歡吃天甜的,你送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