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久久在演,秦龔乖乖的配合着,秦龔笑着說道:「那個,文斌,你就配合一下嗎?你不是說要一飲而盡嗎?」
文斌看着秦龔,這麼難喝,文斌搖搖頭表示自己不願意。
秦龔看着李久久,小聲的說到:「美人尚書不願意。」
「不願意就不願意吧,我們就不強求了吧。」
李久久這話似乎不是這樣說的,因為這話中有話啊。
李久久小聲的說到:「什麼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屁話。」
文斌看着李久久,再把目光移到秦龔的身上,真的要喝嗎?一副難為情的的樣子。
秦龔看着文斌,點點頭,必須喝,男人就是要說到做到,還要喝完是秦龔的意思。
不得不說,秦龔這人是個耙耳朵,沒主見,什麼都聽女人的,文斌想想反正都是死,早死和晚死有什麼區別呢?交友不慎啊。
兩大口喝乾了整杯人參烏龍茶,文斌伸長了舌頭,就想狗在散熱一樣,李久久笑了笑。
李久久看着秦龔嗎,笑了笑,喊道:「啊,蟑螂,蟑螂。」
演技很好,兩隻小手抱着秦龔的脖子,做出很害怕的樣子。
秦龔都沒明白李久久這是在演哪一出,輕聲的問道:「那有蟑螂。」
「美人尚書的茶杯里。」
秦龔看着文斌的臉色白,就和大米的顏色差不多了。
看着文斌大步大步的跑出去,站在門口嘔吐,林久久從秦龔身上下來,站在一邊哈哈大笑。
秦龔看着李久久問道:「為什麼捉弄斌。」
李久久白秦龔一眼說道:「別斌啊,斌的叫喚,不知道還以為你們是斷袖,性傾向有問題。」
聽着李久久的話,這是不是斷袖她李久久清楚,秦龔看着李久久問道:「他得罪你呢?」
李久久看着秦龔,一副驚訝的表情看着秦龔,按道理秦龔是不會知道的啊。
「回答我是還不是?」
聽得出秦龔的霸氣,李久久有些震驚,看着秦龔點點頭說道:「他說我嘴力好,在,在你臉上留下吻痕。」
不提着這事還好,一提這事秦龔就有些火大,看着李久久說道:「知道這事的人就不該姑息。」
李久久的心放下了,現在男人也支持,就是天塌下來也有秦龔盯着。
文斌的到來給王府添了些笑意,李久久不時去問候文斌有什麼,要不要請大夫。
李久久看到文斌嘔吐的厲害,就知道自己這次做的有些過分,李久久看着文斌說道:「要不哪天我做頓飯賠罪吧。」
文斌搖搖頭,這是蟑螂,下次不知道是蛔蟲還是屎殼郎什麼的,搖搖頭說道:「我沒空,還是不來了。」
「這怎麼好呢,我這次是真心的請你吃飯的。」
文斌搖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最近很忙。」
「沒關係,隨時都可以,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你總是要吃飯的嘛。」
都拒絕你了,李久久怎麼還不放棄啊,文斌現在哪裏有膽子敢吃李久久做的東西啊,現在的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萬事還是小心的為好。
李久久堅持不懈,一下午都圍着文斌轉,時不時問道:「好些了沒?要不我煮點吃的給你吃吧。」
什麼樣式的話都說了,文斌不理她,吐完就轉移地方,目的就擺脫李久久這麻煩,擺脫這個思維和正常的人完全不一樣的女人。
「那個,美人尚書,你等等,我是真心誠心的請客的。」
堅持不懈就是李久久的特色,什麼事情一旦決定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一下午秦龔在書房處理公文,沒有李久久在旁邊唉聲嘆氣,處理起來真的是得心應手啊。
秦龔問了林伯李久久所在的地方,大步大步的直奔而去,看着李久久在文斌的身邊說着什麼。秦龔笑了笑,大聲的喊道:「久寶,過來。」
文斌看着秦龔,真的是感謝天感謝地,終於要擺脫這李久久了。
李久久看着秦龔,白了他一眼,你這他媽的是在喚狗嗎?
也是啊,秦龔的那話聽着就和公園裏的狗主人說的那句:『寶氣,過來。』
看着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