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高產?」
「至少畝產八百斤,才能稱之為高產水稻,不然雜交算失敗。」
李久久的話人人都很吃驚,現在高產業就畝產兩百斤,八百斤似乎不現實,而且近年來乾旱,百斤都成問題,別說八百斤了。
皇上皺皺眉,手揉着太陽穴,不語,似乎在想什麼,御書房一片安靜。
是啊,要是能畝產八百斤,那饑荒就不忍而解,但是這紙上的文字有些怪異,都不認識。
皇上看着李久久:「第一夫人所說的可有依據,否者很難服眾。」
李久久看着皇上,再看看林伯,最後把目光移到秦龔的身上,慢慢的說到:「你們是在懷疑我,懷疑我是奸細?」
「呵呵。龍都帝國的人就是不一般啊,我要是奸細,我還會造水車,真的是一群蠢材。」
普天之下也只有這女人敢這樣了吧,在御書房罵人,皇上也在其中。
秦龔上前拉了拉李久久,笑着說道:「皇上有所不知,久久這些日的了風寒,燒糊塗了,皇上不要和病人一般見識。」
這句話明顯就是給皇上一個台階下,免得連敗俱傷,就算皇上不順着台階下的話,殺了李久久,惹得普天之下的人笑話,冊封的人是奸細,為國效勞卻不念及恩情什麼都會按在皇上頭上。
李久久瞪着秦龔,搖搖頭說道:「普天之下是皇上一個人說了算,似乎不是,在本人心中,君王並非神,不可能什麼都估計周全。」
李久久的話無疑讓整個御書房的氣壓低沉,文斌身為史部尚書當然不讓的站在一邊,宰相,百官之首,李淵也被召見進宮,站在一邊,還有一些知識淵博的大人們,個個都無疑是驚呆了,這王妃的舉動可不是一般人能敢做的。
李久久正想繼續說些什麼,只見一個小公公在皇上的耳邊說着什麼,皇上點點頭。
太后和皇后走了進來,看看李久久點點頭,微微一笑,李久久自然對太后和皇后老不懼怕,試問一個把生死都當做浮雲的人會畏懼於強權之下嗎?
李久久的行為證明了一切,眼睛盯着太后看,沒有絲毫的懼怕,反而笑了笑。
太后看着皇上說道:「皇上,哀家願以個人的名義保全李久久,出了什麼事,哀家願意任何承擔任何的連帶責任。」
聽得說太后這話是認真的,一個皇上的母親,盡然力保一個有奸細嫌疑的女人,這是真的是可笑。
皇后點點頭說道:「皇上,臣妾也願意為王妃擔保。」
咋的,這是要逆天啊,一國之母盡然也來做擔保,大臣們也不好說,嫌疑人是王妃,宰相之女,說了什麼會得罪人,到時自己也沒好的日子過。
皇上看着文斌說道:「史部尚書,你說說。」
文斌看着皇上,苦着臉,怎麼又是他,這是讓他當罪人的節奏啊。
文斌結結巴巴的說道:「微臣認為,王妃沒有嫌疑,無論從現有的證據還是整個事情上。」
皇上點點頭說道:「奸細一事跳過,王妃說這些紙上寫的是什麼?有何用處?如實說來」
李久久嘴角抽了抽說道:「想必皇上是過問太多事了,臣只是閒來無聊亂畫而已。」
林伯看着李久久,他知道李久久是在亂說,着明明就是她說的什麼高產的水稻培養計劃書啊。
「如實招來,免受皮肉之苦,等我們看出什麼來,你就沒這般機會,不要怪朕不講情面。」
聽得出皇上有些怒意,從來沒有人趕這樣冒犯他,誰見了他不是好言好語的。
李久久笑了笑說到:「普天之下可能沒人知道這是什麼文字吧,不過我可以說,這是一份計劃書。」
「什麼計劃。」
皇上的話有些冷,果然是親兄弟,連表情都一樣,李久久看看秦龔的那張臉,笑笑說到:「研究雜交水稻的計劃書,生產出高產的水稻,我和貝勒母子在鄉下生活,這乾旱的年代,種點地還錢補貼家用,不知是否有錯。」
一個站在一旁的大臣說道:「不知是不是王妃先所說的能畝產八百斤的水稻。」
李久久點點頭,大臣欣喜的望着皇上說道:「皇上,恕臣直言,要是王妃的雜交水稻真的能達到這般產量,加上水車,這乾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