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這李雲聰死了!」
「該死,這怎麼可能,死的怎麼可能是李雲聰!」
「啊!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的靈石啊!我的一百萬下品靈石啊!」
「啊!李雲聰,你這個殺千刀的,你這次是坑死你家爺爺了,我的靈石啊!我的靈石都化成了泡影,這可是我半輩子的全部身家啊。」
「李雲聰,你這廢物,廢物,虧我看好你,押你勝,沒想到你這軟蛋竟然這麼慫,被一個暴氣境的小子給幹掉,就是死了也是活該。」
「可狠,我的數十萬下品靈石就這麼沒了,李雲聰你這殺千刀的,你不得好死。」
「廢物,廢物,還先天境界的高手了,連個暴氣境的小修士都收拾不了,這李雲聰真的是該死,虧我還看哈他押他勝,真的是瞎了眼了。」
「李雲聰我詛咒你死後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足足隔着六重境界你都輸了,你真的是給我們先天境修士長臉啊。」
……
李雲聰永遠的倒下了,而方炎則如同一杆標槍站在台中,生死擂台中不分出生死是不可能打開封禁空間,此刻封禁空間的透明光罩漸漸撤去,站在台上的唯獨方炎一人,台下的一眾觀眾是如同死了爹媽一般發出一道道攝人心魄的慘叫聲。
「方炎,方炎他贏了,方炎他贏了,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我是不是在做夢。」傅輕萱看着台上如同一杆標槍。身體挺的筆直的方炎,一臉的驚喜。拉着夏霓裳問道。
「你看到的都是真的,是方炎,方炎他贏了,李雲聰死了。生死擂台必須分出生死才會打開封禁空間的。」聽着四周傳來的慘叫聲,夏霓裳的眸子是越來越明亮了,摟着傅輕萱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真的,就是她都不相信方炎能從這次生死斗中活了下來,下品寶器的防禦。而是還是一件主防的寶甲,就是她也破不開,沒想到方炎竟然贏了,可以說,這場戰鬥,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此戰,方炎勝。」
生死擂台上的封禁空間一打開。那奪命境的白衣老者是再次飛上生死擂台衝着台下的眾人是朗聲道。
此結果一出,雖然很多人都知道方炎勝了,可還是在人群中引起了不小的騷亂,一個個是一臉的晦氣,仰天長嘆,這次生死擂台的開啟。有着大量的修士是要傾家蕩產。
……
「方炎,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白衣老者一宣佈這場生死斗結束,夏霓裳,傅輕萱是飛奔上擂台。緊緊的抱住了方炎。
「咳咳……」
方炎被傅輕萱是勒的傳不過氣來,連連咳嗽。此戰他是用盡了全力,內腑被震傷,沒有四五天的調養,就是有仙界修復系統修復也不是短時間內修復。
「啊!方炎,對不起,弄疼你了。」傅輕萱一臉的歉意,趕忙鬆開緊緊摟住方炎的手,臉色是羞的通紅。
「不礙事,你們在這等我調養一下,我這副狀態不適合行走。」方炎乾咳一聲,不顧傅輕萱羞紅的臉色,取出一粒療傷丹藥服下,就在原地開始盤膝打坐起來。
方炎一下生死擂台,四周的觀眾看向方炎時是一臉的怨恨,都是他,害的他們輸了很多的靈石,傅輕萱,夏霓裳也察覺到了附近之人情緒不對,兩女是凝神戒備,在給方炎護法。
……
「砰!」
在河口郡李家的祠堂中,盛放李家族人眾多命牌中屬於李雲聰的那一枚是突然爆裂而開。
「家主,不好了,三少爺的命牌破了。」李雲聰的命牌一破,李家的一僕人是一臉驚恐的向着李家家主稟報道。
「什麼?聰兒死了,他不是在百戰城的嗎?怎麼可能死了。」李家家主是一個中年文士,如果方炎在這的話,他一定會發現,李雲聰與這人有着七八分相似。同樣的劍眉星目,臉如同刀削斧鑿的一般,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個美男子。此刻他的臉上是佈滿寒霜。
「查,給我查,聰兒他是傲寒宗的核心弟子,有我賜他的下品寶器如意甲護身,不可能無緣無故就隕落,一定要查出兇手是誰,我李家的種可不是這麼好殺的。」
李家護短,李雲聰的慘死,使得李家是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