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的小鬼?
不愧是大忍村出來的,口氣就是大。」
「這麼自信,也不知道被淘汰的時候,又會哭成什麼樣。」
「有點吵到我耳朵了……這可惡的小鬼。」
挖苦、嘲笑、諷刺的話語一句句低低響起,視線掃過這些充滿惡意的面孔,鳴人攥緊的拳頭愈發用力。
遲早有一天,他會讓別人聽到漩渦鳴人這個名字時,投來的都是羨慕、友善的眼神。
居然都是瞧不起我、不相信我的這類眼神,我以後絕對會證明自……自……
念頭划過腦海的時候,他望見了那一雙蘊藏淺淺笑意,像是在預祝自己成功一樣的柔和眼神。
「咦?
是一個我從來沒見過的姐姐。」
鳴人撓撓頭,百思不得其解。
奇怪了一會,當他第二次看去時,那個角落已再無一人身影。
那個姐姐,到底是誰?
問題在心底湧現,他的表情愈發古怪。
無論怎麼回憶,自己曾經的記憶中,都從未出現過她的身影。
「不知為什麼,那雙眼睛,莫名給我一種和凜姐姐很像的感覺。」
被自己腦海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他無語在心中進行自我反駁。
怎麼可能嘛,真是的!
凜姐姐都已經是指導上忍了,怎麼可能會來參加下忍晉升中忍的選拔考試!
「鳴人,你沒事吧。」
白漂亮的小臉上寫滿了關切,來到鳴人身旁,打斷他的胡思亂想。
「……白哥哥,安心吧,我怎麼會有事,我好得很!」
為了不讓白擔心,鳴人壓下心頭的思緒,咧嘴大笑。
「哼,囂張到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黑島森田輕柔的撫摸着手中忍刀,嘴角流露出一抹森然笑意。
恐怕,這些小傢伙到被淘汰也不會知曉,這次的忍者考試到底會是什麼一個什麼樣的地獄。
他接到的任務,的確沒有殺死其他忍村下忍,只有將其全部淘汰這一項,不過,這不意味着,他必須得那樣遵照命令行事。
中忍考試,死掉幾個下忍,再正常不過。
他享受着殺戮的的快感,喜歡聆聽刀鋒劃破肌膚時的割裂聲,最愛的,則是欣賞敵人臨死前,為了活命,匍匐在自己腳下,既卑微又可笑的種種行為。
如果這裏一種心理疾病,那他大概已經沒救了。
到底他是從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黑島森田陷入了回憶。
大抵,是忍者學校畢業考試那天,他用苦無刺入了自己親生弟弟的心臟那一刻開始。
嘭!
在這時,大廳內陡然響起一陣沉悶的碰撞聲響。
手肘抵住包裹着黑絲,高高砸下的美腿,白擋在鳴人身前,冷冷出聲:
「您這是……什麼意思。」
黑土嘴角上揚,面上帶着玩味:
「讓開,我只是想看看那個小傢伙,有沒有這樣說話的資格。」
「呵,這就被擋下了嗎?
岩隱作為五大忍村之一,下忍的表現,可真是令人失望。」
話語中帶着滿滿的諷刺意味,裸露在外的大半肌膚都纏滿繃帶,僅僅露出一顆眼睛的駝背少年閃身至黑土身側,手臂橫掃向臉上掛着溫和笑意的白髮青年。
「你那張令人作嘔的笑臉,我已經忍耐很久了!
竟敢說我們音隱村是弱小的小忍村,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音隱忍者,我托斯?砧的實力!」
嘣!
橫掃而過的攻擊,被兜及時架起的雙手頂住。
「大蛇丸大人派來的手下,怎麼看起來腦袋不太靈光的樣子?」
藥師兜心底滿滿的無語。
他就那樣一說,也至於這麼暴躁?!
而且,這也是大蛇丸大人這幾年才利用某個偽裝身份,新建立起來的。
他在木葉里得知有關那裏的信息,聽說上忍也沒幾個,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