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虧你的隊友能在這個危急的情況下做出反應,即使是敵人,我也不得不讚嘆一句。」
黃土站定,看向並排站立的宇智波臨和玄間。
「但是,雖然你們年紀還小,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雙手連續結出未-午-辰-寅四個印。
地面陡然隆起泥土之龍,查克拉波動劇烈波動起來。
「土遁?土龍彈之術。」
玄間和宇智波臨分別向兩側躍開,身後數十棵樹木被瞬間洞穿。
「木葉流?柳。」
蒼老的聲音在黃土背後響起,他下意識得轉頭,視野內被無數刀光佔據。
「一瞬同時劈出這麼多刀?」黃土心底一驚,但豐富的戰鬥經驗很快讓他察覺了這門體術的真相,「不,不對,這是與幻術相結合的刀術。」
瞳孔驟然一縮,他雙臂架於身前。
「土遁?硬化術。」
寒芒閃過,雙臂濺出點點猩紅,健碩的身軀微微晃動,連續倒退了數步。
「將最具威脅的攻擊藏在幻術里,精彩的一刀。」
毫不吝嗇讚美之詞,黃土視線環視戰場一圈,驀然怔住。
除去他之外,岩隱的其他忍者,竟已再無一人站立,或躺或趴,生死不知。
「你的隊友已經全部失去戰鬥能力,只剩下一個人的你,又該如何與我們四人戰鬥。」玄間語氣愈發冰冷,視線遊走在黃土身上,尋找破綻。
「就算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也會戰鬥下去,這就是岩隱的石之意志!」
黃土長出了一口氣,眼底閃過一絲愧疚,腦海中浮現站在村口,抱着女兒為自己送行的妻子。
「抱歉,這一次,我可能要失約了。」
轉瞬,愧疚的眼神消失無蹤,化作一抹心懷死志的堅定。
身為忍者,在戰場上,在任務中戰死犧牲,再正常不過,他在成為下忍的第一天,就已經有了這樣的覺悟!
戰鬥一觸即發,卻沒一人有所動作,而是看向了,同一個方向。
密林土路的盡頭,一位通體黑袍罩身,面戴虎皮面具的身影,緩緩踱步而來。
沒有任何隱藏,仿佛自始至終,就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
「好強大,好純粹的殺意。」
玄間吞咽了一口口水,握住苦無的手微微發顫,他用另一隻手去按住,卻依舊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這是他人體的本能,在恐懼。
「你是什麼人?」
強忍住內心的恐懼與不安,他厲聲喝問。
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帶土將目光依次掃過在場眾人。
陡然在對面黑髮女孩的身上停頓。
「她,是木葉的人?」
「凜,千萬要小心,我能感覺到,這個面具人很強。」
鼬輕聲叮囑,狀若無意的來到宇智波臨身側,隱隱護住。
「凜?」聽見女孩的名字,帶土眼神微微閃了幾下但很快,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自己現在天天隨身攜帶的幾張照片。
真人看上去,倒是比照片還要好看幾分。
將莫名其妙冒出的想法驅逐出腦海,他的神情愈發冷漠。
笑起來像又怎麼樣,真正的琳,已經死在了那個跟自己發誓會保護好她的人手上。
目光最終落在鼬稚嫩的臉龐上,他望向男孩隱隱擋在女孩身前的動作,面具下三勾玉寫輪眼浮現。
「既然這麼在意她的話,那要是讓女孩化作養分,你的寫輪眼又能走到哪裏呢?」
充滿惡意的笑容在臉上一閃即逝,被面具掩去。
驀然,三勾玉寫輪眼化作萬花筒,他的腰部虛化進入神威空間,一柄短刀橫斬而過。
「這是什麼能力?」
古介神情一愣,幾十年來,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古怪的忍術。
「時空間忍術麼。」根據經驗做出判斷後,他立刻收刀再度斬下。
兩次斬擊之間,相差不到半秒。
黃土趁幾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新來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