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宇智波臨瞧了眼自己的小拳頭,要不是空間凝固的時間只有一秒,他壓根來不及多積蓄一些力量,帶土哪還能拖着殘破的身體跑路。
餘光環繞一圈自家這群傷員,他的內心暗暗舒了口氣。
雖然他一直表現得很自信,面對帶土更是主動出擊,慫都不慫,可內心壓根沒啥底。
他在賭,賭如今的帶土性格,賭他絕對不會跟以前一樣被打之後會跟炸毛的貓一樣,再次毛毛躁躁的發起回擊。
賭如今的他,為了完成無限月讀計劃,每一步都會儘量的謹慎、穩重,面對不明狀況,不會貿然出手。
畢竟,他能針對帶土的方法,也只有那一秒鐘的空間凝固。
結束之後,要是帶土再莽上來,他就該考慮考慮跑路事宜。
「那個面具男子,已經走了麼。」鼬掙扎着想要坐起,被素白的小手輕輕按住。
「鼬君,別亂動,你的傷勢還未恢復。」
女孩溫柔的聲音傳入耳中,鼬看向低垂着頭,一副認真模樣的凜,心湖不經盪起層層微波。
剛才發生的一切,不管是凜發動忍術救他,還是為了他開啟寫輪眼,他全都看在眼裏。
「凜心裏果然還是很在乎他的。」
想到這一點,他心裏美滋滋的,就連胸口的傷勢,仿佛也不再有多麼疼痛。
「因為那個來歷不明的混蛋發動攻擊,讓那個岩隱的上忍趁亂逃了。」玄間皺眉道。
掃了一眼戰場上橫七豎八的屍體,他捂着被踹的部位,一點一點的蹭到宇智波臨身旁。
「但是,阻止了這一次的岩隱潛入,你們的任務已經以相當出色的方式完成。」
靠在樹旁的秋道取風似是為成功阻止黃土等人而感到由衷的高興,忍不住笑了幾聲,但很快,由於笑容牽動傷口,倒抽了一口涼氣。
目光落在正在為隊友治療傷勢的宇智波臨身上,他眼中浮現一抹讚賞之色。
不僅擅長強力的風遁忍術、體術,還掌握醫療忍者的治療忍術,現在天賦就以如此之強,難以想像她成年以後,會成長到何等地步。
或許,能成為朔茂那樣,得到火影半袖的頂級精英上忍吧。
「我們需要儘快回去將岩隱潛入火之國的消息匯報給三代大人。」
玄間隨意的抓起一根草放在嘴裏叼着,臉上流露出愜意的表情:「啊……對,就是這裏。
凜,你醫療忍術緩解疼痛的效果,意外的強大啊。」
扶着樹坐起的鼬目光落在玄間身上,他總覺得這人說的話有點問題,但問題出在那裏,又有些摸不准。
利用天龍之滅龍魔法將在場每個人的傷勢通通治好,宇智波臨滿意得看了眼面板上多出的幾行親密值,專業收集親密值的淡淡微笑又一次掛上臉龐。
經過他的多次木葉內行走實驗,他發現以這種笑容出現在大街上時,收穫的零散親密值是最多的。
為防止帶土突然殺個回馬槍,他準備帶着隊友開溜。
在沒有抽到克制帶土虛化能力的物品之前,他是絕對不會再跟那傢伙正面硬剛了。
用封印捲軸將幾名戰死的木葉忍者屍體收回,玄間小隊、秋道取風一行人,鑽入密林,快步離開發生戰鬥的區域。
莫約十數分鐘後,穿着一襲嶄新黑袍,半邊臉頰被壓扁,看起來很是猙獰的長髮男子,從地面中浮現。
一陣輕笑從邊上的樹幹內傳出,絕瞳孔內閃過一抹幸災樂禍之色。
本來心情就相當不美妙的帶土,聽見絕這樣的笑容,面色登時陰沉了下來。
「絕,你想死嗎?」
「帶土,何必如此生氣,至少你找到了可以為我們掌控,用於代替鼬的人選,不是麼。」
冷哼了一聲,帶土一言不發走至方才那女孩一拳轟向他,虛化失敗的地方,再一次嘗試起發動瞳術。
「沒有失敗,確實是那個女孩動的手腳麼。」
帶土回憶起戰鬥時的點點滴滴,意圖從蛛絲馬跡中尋找出自己虛化失敗的原因。
「大概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