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眼看除服的日子將要到了,皇后不得不打算好。書神屋 m.shushenwu.com
瑾妃出身好,心思深,不可用,裕嬪不爭氣,鈕祜祿貴人可以用,但眼下並不得皇上歡心。
齊貴人好歹是端親王的生母,與貴妃又有罅隙,是可以對付貴妃的利器,為了端親王,齊貴人也會向着她這個皇后。
但貴人的位分太低,由自己求情,齊貴人定會感激她,認為只有她才會給齊貴人母子想要的一切,從此為她效命。
所以她必須求這一回情。
齊貴人到底跟了皇上多年,有些情分在,又有端親王,皇上只是礙於對貴妃的寵愛,不好開恩,若是由自己開口,讓皇上生出對齊貴人的愧疚,定然有些把握。
即便不成,自己盡了心,齊貴人也會感激她,從而更恨貴妃。
怎麼說對她都是有益無害的。
無論如何不能在除服後讓貴妃一人獨大,需有人牽制些,齊貴人是最好的選擇。
但雍正明顯不如她的願,&sp;倏地起身,&sp;臉色冷峻,「皇后與其為此小事費心,揣度朕的心思,不若好好管好後宮,&sp;莫要再生事端。」
說完,&sp;大步離去。
皇后懵了,完全未料到皇上會龍顏大怒,&sp;甚至不顧她的臉面,&sp;拂袖而去,暗暗懊惱。
她想到的最壞的結果便是皇上置之不理,&sp;不會因此惱了她,&sp;畢竟她是為了端親王,是一位嫡母的慈心。
她卻不知雍正最不信的便是她待端親王會有真心。
到底不是親生的,如何會視若親生?雍正最有體會。
將弘昐記在皇后名下,不過是希望對方少生些事端,&sp;盡好該盡的本分。
即便無誠意,&sp;面子上待弘昐亦會盡責。
他如何不知皇后的打算?李氏深恨貴妃,&sp;幫了李氏,&sp;便是幫她自己。
皇后為齊貴人求情的事自然瞞不過武靜蕊。
這也是她早料到的。
但雍正待李氏還有幾分情分,&sp;武靜蕊也摸不清,&sp;但雍正終究並無打算復了齊貴人的位分。
她在雍正心裏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轉眼已是臘月初三,&sp;除服之日。
雍正正忙碌着,&sp;敬事房的人按時捧着嬪妃的綠頭牌進來。
蘇荃低聲提醒,&sp;「皇上,該翻牌子了。」
雍正頭也不抬,&sp;淡淡道:「貴妃吧。」
蘇荃早料到般,無一絲意外,&sp;往後這宮裏,貴妃便是獨一份啊。
敬事房的首領太監孫得貴應一聲喳,&sp;躬身退了下去。
到了貴妃的位子,已不必按着嬪妃侍寢的規矩把人抬到養心殿,&sp;那都是嬪貴人常在等低位嬪妃才有的待遇。
皇上都是直接到高位嬪妃宮裏留宿的。
忙完政事,&sp;雍正起身擺駕永壽宮。
眾嬪妃打扮得花枝招展,翹首以盼,以便用最好的面貌迎接皇上的召見。
當得了消息,黯然有之,&sp;怨妒有之,憎恨有之。
但黯然之後,&sp;她們仍舊盼着皇上接下來翻自個兒的牌子。
貴妃總不能夜夜被翻牌子。
瑾妃裕嬪等好歹有些身份,沉得住氣,不會表現得太明顯,像往常一樣,打扮得只是端莊得體些。
當得知皇上翻了貴妃的牌子,也無異色,只默默歇了。
這一夜,後宮重複恢復了生機。
食素二十七個月的雍正可謂是徹底放開了,後半夜才漸漸消停。
久不承雨露,武靜蕊還真有些無法消受,腰酸腿疼,困的要死,但對方鐵了心不放過她,武靜蕊也只好在心裏罵人,兼用「爪子」報復。
一連三日都是如此。
第三日,武靜蕊捉着他的辮子,&sp;懶洋洋的,「萬一又懷上了,皇上要如何負責?」
她才三十五,大齡懷孕不是沒有可能,太醫也沒說她不能再生。
她是絕不肯再生的,那是要她的命,但如此頻繁,還真讓人不得不有此憂慮。
雍正閉着眼,嗓音有些沙啞,「不會。」
如此篤定,武靜蕊好奇看他,「為何?」又沒吃藥,怎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