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台酒,你這個叛徒居然還會回來,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呢。筆下樂 www.bixiale.com」瑪麗漆黑的槍口對準了前面笑嘻嘻舉着雙手的少女,嘴角勾出殘忍的弧度。
少女稍加思索,抱起了一隻地上的貓貓「我叫芽台……快把槍放下,不然我就動手了!」
坐在座位上的白貓捂住了嘴,努力的做出一副驚恐的表情「啊!卑鄙的茅台酒!」
「嗚嗚嗚,好害怕呢。」黑貓和白貓抱成一團瑟瑟發抖,異口同聲的說。
留着鬍子的青年坐在白貓黑貓對面,攪拌着手裏的咖啡「可惜沒帶相機,不然一定要記錄下來。」
其他的人一起笑了起來,最後坐到了桌子的周圍。
「把鬍子刮刮吧,這個鬍子讓你硬生生老了十歲你知道嗎?」黑貓盯着廣東勁酒的臉。
「鬍子長的太快我也沒辦法……」勁酒喝了一口咖啡。
芽台摸着手裏的貓「你們不都說今天就要出發嗎?還有黑貓白貓,之前不是說你們早就到那邊了嗎?」
「這不是為了騙那群傻老鼠嘛。」白貓看起來精氣神難得的好。
「引蛇出洞,翁中捉鱉~」黑貓點頭。
「我就是想着臨走之前來再坐一坐,嘗嘗瑪麗做的咖啡,沒想到你們都來了呢。」勁酒說。
「現在只要一發炮彈,組織就基本完了呢!」黑貓看起來甚至有點蠢蠢欲動。
「……奇怪的興奮點呢。」瑪麗趴在桌上,看起來有些慵懶。
此時後廚走出來了一個金髮黑皮,保持着微笑,手上的托盤中放着兩份咖啡喝,兩份牛奶。
看着桌子邊的五個人齊刷刷的看向了他,安室透的笑容僵住了。
瑪麗就算了,另外四個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那個男人是廣東勁酒,靠得很近的黑髮少女和白髮少女……不認識,等等,那個黑色頭髮的少女不是已經叛變的茅台酒嗎?!
「呦,波本啊!好久不見,還在打工呢?」芽台露出甜美的笑容。
「把手放下,好好的當你的服務員。」瑪麗瞥了過去。
波本掛着服務員應有的陽光笑容,把掏槍的手從口袋中拿了出來,兩隻手托着托盤,把東西放下去之後,他擺出了波本應該有的表情「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不打算,滾滾滾,現在又不是工作時間,不要多管閒事。」瑪麗不耐煩的說。
「你不會想要跟琴酒告狀吧?波本小朋友~不要想啦!一會兒我就走了,你除了把在座的各位都得罪一遍,什麼都做不到哦!」芽台仿佛在挑釁。
波本「……」他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叛徒。
當初茅台叛逃的時候他就感覺不對勁了。
就跟玩兒似的,當天,所有代號成員的手機里都莫名其妙的出現一條消息。
【我叛逃啦!垃圾組織拜拜了您嘞!一一芽台不是茅台】
不出意外的,芽台遭到了組織的追殺。
不過後來無果而終。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當時總覺得,很多組織成員對追殺茅台這件事興趣缺缺。
當時就覺得只有琴酒一個人在認真追殺,其他人要麼在划水,要麼直接玩失蹤。
難道當年的叛逃還有什麼隱情嗎?
安室透思考間,黑貓白貓站了起來「好了,我們差不多該走了。」「確實到時候了。」
「下回見」
「拜拜」
其他三個人和她們告別。
安室透看着門口皺了皺眉。
剛剛那個白頭髮的女孩子……最後看他的眼神有點奇怪。
像是在笑什麼。
左拐右拐之後,黑貓,白貓分別點頭示意,然後告了別。
………
「喂,能聽到嗎?餵?」柯南輕輕的拍着地上的少女的臉。
少女坐在台階上,緊閉着眼睛,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可以從抿緊的嘴和疾促的呼吸看得出她十分痛苦。
「她看起來很痛的樣子,但是又沒什麼傷,是生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