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虛見到李漁,低着頭道:「拜見主人。」
他這是從御靈堂帶來的稱呼,讓李漁十分不習慣,但是也懶得去改。
李漁屈指一彈,一顆丹藥落在花子虛身邊,他趕緊彎腰去撿。
「最近有什麼動靜?」
花子虛等的就是這句話,趕緊獻寶似地說道:「回主人,堂中派了大量高手,來到汴梁,不知道所為何事。」
「你是汴梁的香主,你不知道所為何事?」
花子虛一聽他語調變了,趕緊大表忠心,「主人明鑑,他們這次十分反常,事先甚至都沒有通知我,而是派了一個新人,專門負責和蔡京的聯繫。」
李漁心中暗暗點頭,這件事大有可能,御靈堂和蔡京合作,肯定是大事。
他們的組織就算再腐壞,也不會把這種大事,交給花子虛這個廢物。
花子虛的本事低微,純屬是靠他養父花太監才撈到這個位置,比他的結義兄弟西門慶還不如。
李漁沉吟片刻,手指一動,丟出一個丹藥去,說道:「你把這個服了,多少增加點靈力,在御靈堂內好生表現,提高自己的修為,爭取得到他們的信任。」
花子虛現在子孫根被自己砸爛了,沒有了那方面的想法,天天最在意的就是月底拿到解藥,免得遭受那比死還難受的折磨。
李漁說話,在他耳中比聖旨還好用,以前養父讓他修煉,花子虛聽都不聽。
現在李漁讓他修煉,他恨不得一天不睡覺,從早練到晚。
「若是你三個月內,不知道和蔡京聯絡的人的意圖,那麼解藥就別想再拿到了。」
這句話比什麼都好使,花子虛嚇得渾身發顫,趕緊拍着胸脯道:「主人放心,小人一定混進去。」
李漁對他還算有信心,因為他在御靈堂內,是個關係戶。
這樣的關係戶,只要稍加努力,就比別人晉升的機會大得多。
花子虛嘿嘿一笑,上前道:「主人,這次御靈堂給蔡京和他的黨羽,送來一批女奴,都是未**的處子,主人若是想要」
李漁感覺到,道袍內,自己的大腿被人咬了一口,趕緊訓斥道:「我豈是那種人!趕緊滾!」
花子虛嚇了一跳,連滾帶爬出了房間,關上門之後,心中暗暗道,主人上次在野外帶着兩個少女,都是千嬌百媚,這次怎麼不喜歡了?
難道他不喜歡處子?那自己要不要
花子虛眼神一動,悄悄來到鬼市入口,在這裏守着的弟子,已經知道這個人,客客氣氣把他送到鬼市,然後從其他出口離開。
李漁掀開道袍,把潘金蓮抱起來攬在腿上,說道:「我悟到一個新的法術,你要不要學?」
「不要。」潘金蓮吃吃笑道。
李漁在她腿上擰了一把,說道:「嚴肅點,不要整天就想着那檔子事。」
巫力煉體,是李漁自己發明的,他完全不知道這一步走的對不對。
猶豫了片刻,他還是放棄了給潘金蓮煉體,等自己先試驗一下再說——
秋高氣爽,落葉堆積。
一陣腳踩枯葉的聲音傳來,但是院子裏卻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影。
新相國寺內,李漁的身影慢慢顯現,收了隱匿術,邁步進了院子,這裏面的和尚懶得出奇,一個掃地的都沒有。
本來就是一群潑皮出身,平日裏被魯智深逼着修煉,一個個累的跟孫子一樣,讓他們掃地也着實難為他們了。
不過好在魯智深自己也不太在意,李漁雖然覺得無語,但是不得不承認,踩着還挺舒服的。
走到大雄寶殿,魯智深在蒲團上打坐,自從在講壇悟道之後,他的頭頂,一直籠罩着一層淡淡的光暈。
隨着李漁修為的提高,看的越來越清楚,或許這就是當初他們說的佛光吧。
見李漁進來,魯智深睜開眼,「稀客啊,李漁兄弟怎麼有空,到洒家這裏來了。」
他一拍腦門,「不對啊,你不是被趕出去了麼?」
李漁笑道:「大師,我門中史進,在老種經略相公麾下,與党項人廝殺。大師與史進生死之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