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聾的噓聲,讓剛走進教室的豐翠翠和潘震都是身體一震。
雖然他們兩人都已經想到了電攝班的同學可能會不配合,但這麼整齊一致,充滿嘲諷的噓聲,還是讓他們心神震動。
豐翠翠還好,久經沙場,見過很多場面,心中震動,但一點表情都沒有。
但潘震就不行了,他是有點城府,也有點本事,今天過來也是來耀武揚威的,可這一刻,他還是有些心慌。
這一票好像不太好干啊?
豐翠翠目光冷冽的掃視了一圈,但發現大家根本沒看他,也沒管他警告的眼神,都是死死的盯着潘震。
他乾咳幾聲,吸引了目光,然後才動作緩慢的將手中拿着的一個金黃色的獎盃,放在了講桌上,好像是放了什麼珍貴的寶貝一樣,還故意停頓了幾秒。
噓聲停下,整個教室忽然變得一片寂靜,仿佛是風雨欲來的前兆。
最終,還是豐翠翠率先開口。
「下面,讓我們有請電編班,和你們」
還不等豐翠翠說下去,電攝班的眾人就異口同聲的大喊:「和我們一樣年輕的,獲得了大獎的,潘震同學。」
大家一邊喊,還有人一邊比劃着手勢,嘲諷的意思十足。
豐翠翠低笑,對於自己班上學生的想法,他自然是最清楚的,不過他也沒有阻止,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一幕。
不怕他們有反應,就怕他們沒反應。
潘震此時也回過神來,他忽然露出了一個輕蔑的笑容,幽幽的開口說道:「不敢當,不敢當。」
余皓看不慣潘震這裝模作樣的虛假樣子,陰陽怪氣的諷刺:「喲,最好是你不敢當。」
潘震根本沒有受到影響,反而是很認真的說道:「我對皓哥的燈光,其實一直都心生敬仰,早就想要跟你請教。」
余皓更忍不住了:「哎喲喂,我沒聽錯吧?」
鍾白更是嘲諷:「說的跟真的一樣。」
潘震又說道:「鍾白,你的攝影,也是我一直學習的方向。」
鍾白就是這麼不經夸,嘴角露出笑意:「你知道就好。」
肖海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冷嘲熱諷:「潘震,你今天怎麼這麼諂媚,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咱做自己,好嗎?」
潘震的心思很簡單,就是誰說話,我就夸誰,夸到你們不好意思懟我。
只是這一次,他看着肖海洋:「海洋的,海洋的」
肖海洋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行了,想不出來就別想了,我看着都難受。」
潘震臉色不變的說道:「您是我的部長,我要向您學習的地方太多了,一時不知從哪點說起。」
這虛假做作的樣子,讓眾人都是大倒胃口,雖然大家都知道潘震很裝,可看到他在自己面前這麼裝,還是非常不爽。
說了這麼多,潘震也不再廢話,直接進入了主題。….
「今天能站在這裏,是受豐老師之託,但我覺得十分慚愧,因為在座的很多同學,水平都在我之上,所以我一會講的不好,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這一開口,頓時引起了眾怒,很多人都是指着潘震破口大罵,雖然沒有什麼侮辱性詞語,但也是各種不屑嘲諷鄙視
「行了,潘震,你也別裝了,有屁快放,放完趕緊滾蛋。」
「」
潘震見到這一幕,非但沒有惱火,反而是嘴角上揚,一臉的得意。
在他看來,電攝班的人這麼憤怒,就越能代表他們心中的不爽,也越能證明自己的厲害。
潘震緩緩的說道:「正如我剛才所說,我一個電編班的
同學,是被攝影班的班主任請來的,對於這一點,不知道你們作何感想?反正我是覺得啊,很滑稽。」
聽到這話,就連豐翠翠自己都忍不住低下頭,他是故意請潘震來刺激班上的同學,但他也沒想到潘震這小子這麼直白。
至於電攝班的眾多同學,則都是覺得很丟面,正如潘震所說,一個外行來他們這裏發言,這就是在打他們的臉。
潘震還在繼續:「因為拍片子理論上是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