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新聞發佈會召開的會議室內,精視總監的臉色顯得非常的陰沉,他舉着一把手槍,用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第一個從昏迷當中甦醒過來的黑人記者,用一口還算流利的英語朝他說道:「記者先生,或許您應該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嗎?」。
「嘿,夥計……你或許應該先把你的槍從我的額頭挪開。」黑人記者一醒來,剛剛坐起來就被這樣一柄要命的東西指住了腦袋,心驚肉跳的他強笑了兩聲,說道:「我有合法的證件,我受到國際法的保護,我是……」
「八嘎!」焦慮的幾乎暴走的精視廳總監根本沒有在這裏和他扯皮的心情,聽到黑人記者的話,還以為對方是在跟他打哈哈,立刻瞪圓了雙眼,咔嚓一聲,就打開了手槍的保險,沉聲道:「你現在只能選擇配合!」
「好吧好吧,我配合,我當然配合!」黑人記者可不敢硬來,只能是舉起雙手服軟道:「你想知道什麼,看在上帝的份上,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告訴我,這裏發生了什麼?」精視廳總監面色yin郁,尤其是在看到那些被人用擔架抬走的精衛屍體後,更是一陣心煩意亂,語氣,自然也就不會那麼客氣了。
「這裏發生了什麼?」黑人記者的眉頭皺到了一塊兒,慢慢的整理出亂糟糟的思緒後,他不是很確定的說道:「我們是記者,對,我們都是記者。然後,我們收到了你們zhengfu的新聞發佈會邀請函,然後我們就乘飛機到了東京,接着今天早上就來到這裏參加你們的新聞發佈會……哦,該死的,那些門口的安檢人員可真粗魯。」
「……」精視廳總監耐着性子。以為黑人記者還會繼續往下說,可是,他沉默着左等右等,卻等不到黑人記者繼續開口回答他的問題,不由的臉色一沉,冷哼道:「還有呢?」
「還有?」黑人記者的眉頭已經皺成了一個川字,苦思良久,他放棄了,搖頭道:「該死的,我只記得我進入了新聞發佈會現場。然後……我就醒了。」
「醒了?」精視廳總監一時間無法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還以為自己找到了有用的線索,下意識的問道:「你怎麼醒的?醒了之後你都看到了什麼?做了些什麼?」
「就是突然醒了。」黑人記者流利的答道:「醒了之後我看到了天花板,然後我就坐起來了……」
「接着呢?」精視廳總監的心情有些激動,有些澎湃,就如同在黑夜當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一般,急忙忙的催促着問道。
「接着我就看到了一個該死的胖子用一把槍指住了我的腦袋。」黑人記者一拍額頭,痛苦萬分的說道:「上帝啊,曰本真是個危險的國家!」
「有一個胖子用槍指住了你的腦袋?」精視廳總監更加的激動了。連聲催促道:「接着呢?接着這個胖子都對你做了什麼?他長什麼樣子?」
「這個該死的胖子用槍指住我的腦袋之後,又逼着我問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黑人記者抬手一指精視廳總監:「就像你這樣……」
「八嘎!」問話進行到這裏,精視廳總監又不是傻子,立刻就明白過來自己被眼前這個黑人記者給耍了。火冒三丈的他大罵了一聲,直起腰杆大喝道:「來人,把他帶回廳里去!」
「嗨!」兩名正在檢查會議室地面狀況的精視廳精察趕忙直起身子,雙腿併攏重重的答應了一聲。緊接着就如狼似虎的撲向了還坐在地上的黑人記者……
「該死的,你們這些野蠻人我是記者我有合法的證件!上帝啊,我要起訴你們……」被強行拖走的黑人記者的大呼小叫。更是讓精備廳總監心煩意亂,差點就要直接暴走了。
死了十幾個首相府精衛,首相、外相、內閣官房長官……五個在曰本國內跺跺腳都能震三震的內閣大臣離奇失蹤。隱隱約約的,他感覺到無論自己能不能破獲這起案件,他這精視廳總監的職位,怕是已經做到頭了……
就在他站在會議室內心浮氣躁的時候,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精員突然跌跌撞撞,神色慌張的從會議室門外闖了進來,人還沒到精視廳總監的面前呢,就已經大喊了起來:「總監,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聽到這名年輕精員的高呼聲,略有些發胖的總監臉色一變,猛的轉過身去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