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在城中的各個角落展開,但是大部分人並沒有感覺,依然歌舞昇平,把酒言歡。
魏思宇被這個八個黑衣人逼得有點煩躁,每一次的攻擊最終都是無功而返,如果他們的配合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誤,魏思宇相信,自己絕對有辦法將他們逐一幹掉。
汗水已經將自己的衣服浸濕了,距離老虎離開也有了一段時間,此刻魏思宇也不得不顧念起老虎的安危來。
眼前這八人,同樣也是消耗了很大的體力,如果不是長年累月形成的默契,恐怕早就被魏思宇斬殺了。
突然魏思宇伸出左手,右手的腕刀在左手的手掌快速的划過,掌心瞬間流出鮮血,並且血液顏色很快變成了黑色。
「這是你們逼我的!」
魏思宇暗叫一聲,再次沖了上去,與這八人斗在一起。
這一次,魏思宇已將一縷真氣提前灌輸到左手手掌之處,將手掌中的毒血藉助真氣的力量,揮灑了出去,如此近的距離,而且血滴這么小的液體沒有人會注意到,很快這八人的臉上和手上都在不知不覺中粘上了毒血。
魏思宇根本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攻擊如潮水般,一浪高過一浪。
「好癢,好癢,我好像中毒了。」
率先有人忍不住叫了出來。
很快在他之後,更多的人開始叫嚷了起來,有的人乾脆放棄了打鬥,直接退出戰鬥圈。
趁此機會,魏思宇毫不留情,迅速的擊殺了還在頑抗的三個黑衣人。
其餘五人,四散逃走,嘴裏哀嚎着。
魏思宇並不打算去追,大概率這幾個人會中毒而死,就算死不了,暫時肯定也沒什麼戰鬥力了。
解決了眼前的危機,魏思宇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玉瓶,裏面是十二師兄送與自己補充內力的丹藥。
吃了兩顆之後,頓時覺得之前消耗出去的真氣,此刻全都補回來了,而且還有那麼一絲的增強,心下打算,以後再遇到十二師兄,一定跟他多要點這樣的丹藥。
有了丹藥的補充,魏思宇迅速的恢復了體力,奔着周老幫主的家中趕去。
而周老幫主家的院子裏,此刻只剩下老虎一個人還在強自支撐,其餘的親信全都被打傷或者打死,滿地哀嚎甚是慘烈。、
魏思宇躍上了牆頭看到了這一幕,也來不及自報家門了,一個大鵬展翅,加入到了戰局之中。
此刻的魏思宇已經將腕刀收了起來,雙手成掌,灌入真氣,拍向老虎對手的肩膀。
然而此人能夠跟老虎打得難解難分,也是有着一定的武功根底,此刻見魏思宇從高處落下,並且感到了一股威壓之勢襲來。
此人知道硬抗肯定是扛不住魏思宇,趕忙向後退去,同時一招手,身後一下跳出了三四個沙幫的高手,將魏思宇和老虎圍在了中央。
「怎麼回事?不是讓你來解決誤會的嗎?你怎麼跟他們打起來了。」
魏思宇看着身邊不住喘息的老虎問道。
「唉,我是來拉架的,但是太投入了,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老虎無奈的摸着自己的光頭,不好意思的看着魏思宇,所幸自己沒有受傷。
魏思宇抬頭去看坐在地上的周老幫主,又環顧了一下周圍的沙幫高手,朗聲說道:
「各位,我跟老虎二人並非梁幫之人,此次過來,全是為了解決梁幫和沙幫的誤會。」
「住口,看你就不像好人,小小年紀,信口雌黃,今天就讓爺爺教你如何做人。」
說話的是沙幫的一個分舵舵主,平日裏就做慣了收賬的業務,所以一張口就是污言穢語。
也不待魏思宇解釋,只見他掄起一把開山斧,直接劈了下來。
魏思宇也是惱他說話沒有禮貌,也就沒有給他留面子。
只見魏思宇順着斧子劈下來的方向一個轉身,伸出右手拉住他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就是一個過肩摔,這個在摔跤裏面經常可以用到。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