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晴畫盯着時卿的背影,抱着手臂,譏誚道:「你既沒這個本事,就別總想着出風頭,整天擺出這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給誰看呢?你以為自己是駱師姐?」
時卿原本不想理會,結果掀開被褥,床榻已經濕透。
時卿回過身,冷冷的看向她們:「誰弄的?」
旁邊的小姑娘對上時卿的視線,明顯從時卿的眼神里讀出與以往不同的情緒,她下意識地往後瑟縮,沒敢吭聲。
聽到時卿的質問,柳晴畫倒是沒有不承認,得意道:「這裏就我們三個人,除了你,你說是誰?」
柳晴畫對時卿身上散發的冷意,不以為然,沾沾自喜道:「想讓我們消停,你往後有安穩日子過的話也行,把靈劍交出來!」
「晴畫,我覺得她有點不對勁」
那小姑娘扯了扯柳晴畫的手,警惕地偷瞄着時卿,想讓柳晴畫注意收斂些。
往常她們對原主趾高氣揚,把原主當成好欺負的主,原主忍氣吞聲,只為留在寒極峰,臥薪嘗膽,取回噬魂燈。
而時卿沒有原主的抱負,寒極峰的規矩自然約束不到她。是去是留,還不是她說了算。
「想要靈劍啊?」
時卿翻手將靈劍從空間袋拿出來,拍在桌上,友善的輕眨眼睛,輕描淡寫道:「那我給你呀——」
柳晴畫:「」
那柄紫芒利劍就那麼大方地放在桌上。
時卿像是壓根不在乎,轉身去拾掇床榻。
柳晴畫猶豫地站在原地,懷疑的望向時卿,又看向桌面上的那把靈劍,噎了噎嗓子,目露覬覦之色,還是忍不住朝着靈劍的方向走去。
靈劍就要屬於她了!
柳晴畫朝靈劍伸出手,臉上還沒浮現出喜色,突然快速的縮回手,滿臉痛苦的驚叫一聲:「啊——」
「時卿,你竟敢謀害同門!」
柳晴畫捂着觸電發麻的整條胳膊,惡狠狠的瞪向時卿,「我定要告訴師尊,讓他逐你出門!」
「噢。」
時卿慢悠悠地轉過身,瞥她一眼,誠懇道:「那我們還有半年時間,慢慢玩。你可一定要活到師尊出關呢!」
時卿端着白淨的小臉,很是嚴肅正經,嘴裏卻說着唬人的話:「我會每天換着花樣陪你玩,保證你不會膩的。」
面前的少女還是那副熟悉的樣貌,卻從骨子裏透出嚴謹的優雅,杏眸里看似透着清澈純真,實則言行惡意滿滿。
「你——」
柳晴畫作勢要提劍上去教訓時卿,還沒來得及掏劍,那柄紫芒利劍已經被人拿起架於頸間。
「明早的太陽,你是不想見了嗎?」
時卿面色肅冷,拿着利劍逼近柳晴畫的脖頸。
「時、時卿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人證物證俱在,你也別想活着離開寒極峰!」
柳晴畫眼神里顯露出惶恐,嘴上卻還是不肯討饒。
「物證在我手裏,憑什麼覺得我會給你們?」
「有人證?」
時卿看向旁邊抖得厲害的小姑娘,彎了彎唇,露出自認為善良的笑容:「那就一起殺。」
柳晴畫:「!!」
小姑娘:「!!」她可什麼都沒說!
么零零:【】
這是什麼大魔頭語錄!
姐姐,你敢摸着良心說,自己要當好人?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