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不願眾人注意多加放在薪木核上,匆匆收下後,轉念詢問起來:「鐵戟塔何故會塌?」
申屠江山憤慨罵道:「是天蠍門那狗***!」
鴻藏真人一怔:「他們有這實力?」
在他看來,鐵戟塔的防禦性,少說能抵擋得住天魂境七息乃至八息層面的進攻,就天蠍門赴約來的那幾個魂師,怎麼也沒能力破得開,更別提是轟碎成這般地步。
其他人此刻也都紛紛好奇起來,好端端的鐵戟塔怎麼會悄無聲息的就給人破壞了?
陸風卻是若有所思的掃了眼金裴裴,想着她先前挑選凶獸,暗自留意陣法波動的情景;
心中推演着,若是自內部做手腳,熟悉記下防禦大陣佈控情況的話,尋出破解之法並非難事,屆時,隨便來一個天魂境前息層面的陣師或許就有可能將大陣破壞。
就他自身而言,待在裏頭一段時間下,也有着把握拆了這塔樓。
可問題是,獸谷又不傻,根本不會給出這般機會。
塔內還有着白雕之流的守閣者在,哪會輕易被人得逞?
申屠江山憤怒的聲音再次傳來:「那些賊人耀武揚威下,曾提及過一嘴,是那天蠍門老賊以犧牲自己為代價,通過秘法奪舍了一頭凶獸,才混入的鐵戟塔之中,我等不察,着了那廝的道。」
唐元一驚:「難怪天蠍門馴獸會失敗,竟是打的這般卑劣主意,好好的人不當,居然去奪舍一頭畜生。」
蕭姣兒臉色鐵青,回想早前,得知天蠍門居然連所選的凶獸都馴化不了,她還奚落嘲笑過兩聲,暗道着他們太愚蠢自大,此刻看來,根本就是自己蠢到了極點,都看不出他們有意為之的半點貓膩。
想到平素對自己蠻好的白雕長老。
蕭姣兒愈發覺得難受,咬牙切齒道:「白雕長老也是天蠍門那賊人殺的嗎?」
申屠江山點頭,猜測道:「自那伙賊人的話語來看,負責奪舍凶獸的那個老賊應是借着凶獸身軀掩人耳目的回到塔內,後續可能是趁白雕不備將之鉗住逼問,亦或是直接利用凶獸身份引得白雕調動陣法,予以暴露了掌控陣法開啟關合凶獸的法門。」
陸風聽言,暗自思忖起來,若那天蠍門的老賊精通陣理,那麼就算沒有搜魂白雕的記憶,或是耍別的手段,單是那麼長時間的待在裏頭,應該就足以尋得大陣的堪破之理了。
只是單就他一人之力,還是以着剛奪舍的獸軀,想將鐵戟塔破壞成這樣,多少還是有些勉強。
這時,一名清點戰場的長老走近,朝申屠江山匯報道:「廢墟內死去的幾頭凶獸,死狀詭異,被人生生抽離了全部靈氣。」
「那賊人應該是借着這份力量破壞的大陣。」
申屠江山拳頭猛地一握,憤怒道:「待得休整過後,勢必要天蠍門這宵小勢力付出代價!」
「報~」
山門外一名傳信弟子這時趕來,稟告道:「谷外有一自稱天蠍門長老的人前來,要求見谷主。」
申屠江山殺意頓起,「他娘的,這狗賊巴子的還敢上門來!」
那弟子戰戰兢兢的又道:「那人稱稱前幾日赴邀而來的小隊,在路上遭到了襲擊,全軍覆沒了。」
申屠江山殺意一凜,冷肅的臉上閃過一抹詫異,「這麼說,混入鐵戟塔內的不是天蠍門的人!?是有人假扮作的他們?」
其側長老狐疑開口:「保不準是那天蠍門明哲保身的手段,見我宗未曾失利,盤算將責任推給莫須有的假扮者頭上。」
申屠江山點頭,儼然更信這般說辭,「走,隨我一起去會會那廝。」
那弟子猶豫着又朝陸風道了一句:「青山宗主,
谷外還來了一名女子,稱是你的屬下,姓白。」
因為唐元的表現,饒是他這一個守山弟子,都不禁生了極大好感與敬意,對於陸風也不敢怠慢,換作平時,可懶得傳這等話語。
「姓白?」陸風先是愣了一下,腦海不自覺的浮現出了白冰、白雪兩姐妹的身影,但聽自詡屬下一語,不由明白過來,來者應是白狸。
按說她這段時間應該在青山劍宗內好好待着,忙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