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怎麼又失敗了,你什麼時候還喜歡上文學作品了。」
周老頭拿起了太師椅之上用紙包裹好的油畫,外鑲金邊,價值不菲,而這油畫色彩濃郁,粗看之下,色彩花哨,當也是不凡之物。
一旁的張毅,玩着手機,打着手遊,對於什麼任務,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倒是這遊戲一直打不通關,十分的鬧心。
張毅十分的不明白,要說這家中,寸土寸金,為什麼一天沒事,還要弄些危險的任務,而且這些給出任務的僱主,都是他所不喜歡的類型。
「奇怪,這不是僱主要的東西嗎?你得到手了,怎麼沒完成任務,沒有交接。」周老頭奇怪的看着這一幅油畫,皺着眉頭說道。
揉了揉鼻子,張毅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這可不怪我,你說我出生入死的,弄到這東西,那玩意居然當着我的面壓價,你說我能忍嗎?當然不能忍。」
「所以呢?」周老頭略感不妙的問道。
「半身殘廢,老年痴呆,提前發作。」
張毅似乎說了一件沒什麼了不起的事,他是一個孤兒,跟着周老頭已經十五年,在這十五年之中,有着十四年,他都出生入死,做着一些又奇怪,又危險的任務。
每天學習一些亂七八招的東西,什麼陰陽,什麼醫術,什麼武功,甚至還學習解剖。
到底學到了多少,張毅自己都不怎麼的清楚,一些玄之又玄的東西,根本不能理解,周老頭也讓其死記硬背了下來,不時的抽背,只要稍稍的遺漏,便是一頓竹筍炒肉,炒到現在,竹筍炒過了幾季,肉倒是越炒越老。
「你小子,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媽的,今年才開始幾個月,這已經是第三個僱主了,你還想不想吃飯了。」周老頭無語而道。
話雖嚴厲,不過卻並無絲毫的作用,要說這區區幾百萬的名畫,根本沒被這二人看在眼中。張毅也知道,比起這個家任何一樣東西,這幅畫都根本不值一提。
「老東西,你還真是沒事做,不就是一個小任務嗎?沒成功就算了唄,對了,你答應過我,這次任務回來,你就給我說,為什麼一天都做這些奇怪的事。」張毅毫不知錯的說道。
張毅一直很奇怪,這周老頭究竟是做什麼的,明明一天什麼都不需要做,光是家中燒的檀香,每天不間斷,可都是幾萬一兩,一天不燒個幾斤都不消停。
當卻硬是要他做這些奇奇怪怪的事,關鍵是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處,只有危險。
在這樣富饒的家庭之中,他一天所做的事,雖然看似幾十萬,幾百萬,掙了不少的錢,但是其實不過是滄海一栗,不值一提。
「任務都失敗了,你還想知道什麼,真是有臉,你這臭小子,真是越大越不聽話。枉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周老頭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拿你沒辦法,跟我來吧。」
「……」張毅很想破口大罵,狠狠的揍其一頓,學了十多年,連學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做的最多的就是受到了各種折磨,應該生氣的似乎應該是他;但是他也知道,罵人他是罵不過,打更是不可能打過。
周老頭,充耳不聞的功夫究竟有過厲害,張毅十分的每次清楚,再其睡覺的時候,敲鑼打鼓,都不能影響其休息。
而手頭上的功夫,他也從來只有被打的份,每次不被打個鼻青臉腫,都不痛快,跟玩似的。
「這些年你也歷練了不少,是時候告訴你一件大事了,而接下的任務,也事關重要,千萬不要在胡鬧。」周老頭帶着張毅,走進了一間地下室之中,只見地下室之中,赫然放着三副棺木,陰森恐怖。
點了一柱清香,周老頭看着眼前的三座棺木說道:「這就是你想知道的,也是我們所在的道統,現在你實力低微,有些事不需要知道,只需要知道,你是我門中的正統繼承人便可。」
「正統繼承人?這是什麼東東?這算什麼答案。媽的,說話說一半,老頭,你是不是昨天在王寡婦家沒有休息好啊。老子當然知道我是繼承人,媽的,這個家還有其他人嗎?」張毅小聲的嘀咕道。
然而,這時,周老頭卻沒有停下來,繼續說道:「休得胡言亂語,這十多年,你學習諸多的傳承,可都是祖師爺留下的寶貝。怎麼可以這麼沒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