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韓長暮深深的透了一口氣,他記得有人跟他說過,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他臉色如常,淡淡開口:「既然認識,金指揮使擔心姚參軍的傷勢,特意送藥過來,這是情理之中的事兒,那為何指揮使不走門卻要走窗戶。樂筆趣 m.lebiqu.com」他偏了偏頭,目光下移,盯住了不該看的地方,露出一抹探究冷笑:「莫非指揮使有隱疾,見不得人?」
;;;這話配上這個眼神兒,把金忠劈的外焦里嫩。
;;;一向冷麵自持又正經穩重的韓王世子,是被妖怪附體了嗎?
;;;孟歲隔更是目瞪口呆。
;;;這還是世子嗎?吃錯藥了還是忘了吃藥?
;;;金忠從天雷滾滾的震驚中回過神,艱難的嘿嘿乾笑兩聲,一本正經的嘆了口氣:「韓大人說的是,某的確是沒臉見人啊,不,是沒臉見阿杳啊。」
;;;韓長暮眯了眯眼,饒有興致的問:「哦,是嗎?這是為何啊?」
;;;金忠惆悵滿腹的長長吁了一口氣,像是的確有無盡的難言之隱:「這話怎麼說呢,從何說起呢?」
;;;韓長暮不依不饒的追問:「從頭說起。」
;;;金忠無可奈何的嘆息:「想來韓大人也是知道的,阿杳她出身北衙禁軍,那時候某心悅於她,可是她拒絕了某,某當時想,拒絕了也無妨,也還是可以做朋友的,可她不肯,振振有詞的說什麼若心悅不成就做朋友,那必定不是真愛,為了證明某對她是真心的,她說不能做朋友,以後都不必再見,這次某聽說她受傷昏迷了,不敢明面上來見她,只好暗地裏來給她送藥了。」
;;;他一本正經的拱了拱手:「還請韓大人成全某的一片心意,莫要告訴阿杳某來過。」
;;;孟歲隔聽得瞠目結舌,望了韓長暮一眼。
;;;韓長暮亦是震驚不已,他直覺上覺得金忠在說謊,但卻又無從查證,他思忖片刻,問道:「某記得,金指揮使已經成婚了。」
;;;金忠委屈的都快掉眼淚了,似乎往日的日子的確過的憋屈,多了這麼個出口,他便將憋悶盡數發泄了出來:「正是,家有悍妻幼子,某打不敢還手罵不敢還口,某,某不敢惹是生非,更不敢給阿杳惹是非,還,還請韓大人體諒某的難處,成全某的一片心意。」
;;;韓長暮偏着頭,疑慮重重的望着金忠:「金指揮使當真如此可憐?」
;;;金忠目光灼灼,一片赤誠的望着韓長暮:「韓大人也覺得某可憐吧。」
;;;韓長暮挑眉問:「那金指揮使為何不和離呢?」
;;;金忠受了驚嚇,抖了一下:「可不敢這麼想,可不敢這麼想,某會被她打死的。」
;;;韓長暮嘴角微抽:「金指揮使說笑了。」
;;;金忠絲毫沒有自曝其短後的臉紅,只是篤定道:「阿杳醒後,韓大人盡可以查證此事。」
;;;話直白到這個份兒上,即便韓長暮認定了金忠這是鬼話連篇,他也沒有辦法再去質疑了。
;;;畢竟人家都自曝家醜了,再去質疑什麼,那也太沒有人性了。
;;;就像是在看人家熱鬧一樣,雖然他們的確是在看熱鬧,看的還挺高興的。
;;;韓長暮控制住要打人的欲望,死死盯着金忠的手:「那藥,是什麼藥?」
;;;金忠揚了一下手,得意洋洋的笑了:「這個啊,這個是專治內傷的,北衙禁軍的秘藥,就算是五臟六腑都被打爛了,也能救回來,喏,就這一顆,便價值千金。」他半真半假的嘆息:「韓大人,某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
;;;韓長暮挑眉,也半真半假的笑:「哦,是嗎,金指揮使舍了藥救了人,還不讓阿杳知道,豈非虧大了。」
;;;金忠一下子便抓住了韓長暮話中的「阿杳」兩個字,他微微眯了眯眼,眼中有絲絲玩味的光,但臉上還是笑嘻嘻的:「不虧不虧,被家裏的河東獅撓花了臉,才是最虧的。」
;;;孟歲隔撲哧笑了一下。
;;;韓長暮瞥了孟歲隔一眼,轉頭對金忠道:「那就多謝金指揮使贈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