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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一條光彩奪目的紫水晶蠍尾在空中划過一道流光,直扎向白瑞樹。看書否 m.kanshufou.com只是白瑞樹起跑的時間點比趙趙出手還早,這廂剛剛抬起尾針,那廂的白瑞樹已經溜了。
他和趙趙什麼關係,真要下個定義那可是摯友,彼此熟的不能再熟了。自己提問,趙趙回答的時候竟然會在中間停頓,想想就知道肯定有問題,誰不跑誰有病。
當然,從趙趙蠍尾上傳來的異常法力波動也是白瑞樹如同驚弓之鳥般逃竄的原因之一。
「集火,不留手。」白瑞樹跑了,跑的毫無留戀,跑的堅毅果決。
一個沒什麼輸出手段的控場和可以憑藉肉身優勢擔當攻堅的控場單挑等於死路一條,控場就要有控場該有的樣子,為隊友指明通往勝利的道路,給隊友加增益狀態和給敵人上減益狀態才是控場該幹的事。
更何況現在一隊剩下的兩個隊員就在己方的包圍圈裏,白瑞樹這時候往圈外跑,那叫一個得心應手,既不用擔心被人半道截殺也不用臨時給隊友下指令,只需要發動之前所做的一切準備就行。
看見白瑞樹身影閃動,趙趙的蠍尾刺穿了白瑞樹遺留在原地的殘影,范元化神識一動,幾台弩機齊齊發射,有白瑞樹勾連眾人視野所形成的的輔助瞄準作為參照,飛射而出的弩箭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直奔趙趙。
幾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之後,弩箭們又飛向了別處,一些落進了湖水,一些掉在了地上。
可笑的是,由於地形被強化得太過分,原本能扎進地里去的弩箭連打個洞出來都困難,一支支都倒在地上,若是不清楚此處的地形究竟有多堅固的人看到了這一幕,恐怕還得問問這些弩箭是不是泥捏的。
趙趙對這些從自己身上甲殼上彈開的弩箭不屑一顧,爪子在地上劃拉着就沖向了邢建安,蠍尾一甩,走了。
趙趙的主修是控場,只是憑藉着獨特的身軀才偶爾充當一下攻堅,職責轉換稍微玩玩就算了,真要和正牌攻堅對拼,術業有專攻,哪怕對方比自己低一個等階也不能小覷。
更何況真要論起來,己方三名隊員已經退場,在這種情況下還小覷敵人的傢伙怕不是腦子裏進了邪。
被趙趙假動作晃到的邢建安一愣,再抽出刀去攔截趙趙時就慢了一拍,被澤豪攔住了腳步。
「你的對手是我。誒呀,很久之前就想說說這句台詞了,今天算是賺到了。」澤豪進入戰鬥狀態後,一身的「金鐘罩」「鐵布衫」,光華流動間把防禦能力疊到最高,伸出尾巴擋在邢建安的刀鋒之前,刀鋒壓在寶光流轉的鱷魚皮上,只是讓鱷魚皮凹陷了一點。
邢建安抽刀,尋找澤豪體表破綻,意圖再斬,卻看不出破綻。
小傷不算傷。邢建安手中法器鋒刃一變,刀鋒上的光芒更冷了些,順着剛才的軌跡再次斬向澤豪。
澤豪也認真起來,側身讓過刀鋒,看了眼刀鋒划過的弧線,甩尾一拍,打在刀刃中段。
鱷魚精甩尾的力道落在法器上,本是要讓邢建安拿不住刀,不過這法器是邢建安從小溫養至今,比起學校發放的法器要多一份血脈相連,等到靈性大成的時候,就算脫手也能自行施展一套刀法,現在既還被邢建安握住,自然沒有被一拍就拍飛的道理。
刀沒離手,傳來的力道引得邢建安一個趔趄,澤豪見狀又是一尾巴拍去,打算讓邢建安失衡倒地,但心中警兆突現,身為廝殺第一線一員的澤豪當然是優先考慮心中警兆,猛地卸力收力,扛着尾骨可能會脫節的風險硬是把尾巴收了回來。
一道藍紫色電光落地,打出了一個碗口大的冒着白汽的坑。
澤豪驚恐回頭,看見土丘上的白雨旋匆匆撤離的身影。
不是說好了友誼賽嘛,友誼賽下這麼狠的手?
這可是我們花了三十個小時的時間加固的地形啊,這你都能在地面上打出碗口大的坑?
姐姐你才是築基吧?我築了個假基對不對?
澤豪擔心自己尾巴的工夫,邢建安已經調整好了身形,再次持刀面對澤豪。
只是眼角餘光還是會掃一眼地上冒白汽的坑洞,僵硬的嘴角可以